看著怪滲人的。
“賈長老。”林久久面上平靜地將房門打開,抬手作揖道,心里實則慌得很。
賈長老沒有應答,上下打量了林久久好一陣,視線如利刃一樣鋒利,鼻翼微微動了動,許是什么也沒有聞見,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。
隨即,他稍稍松了口氣,神色變得稍稍溫和了些。
被他這樣一陣打量,林久久只覺得頭皮發麻,見他神色松林許,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躲過了一劫,然后開口道:“賈長老找晚輩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,需不需要進去說?”
她側身示意進屋聊。
“不用了。”賈長老拒絕道,“就是有些事想要問女娃娃你而已。”
“您盡管問。”
“你同我家明朗是什么關系?”
見對方如此開門見山,林久久聞言有些錯愕,但她還是還是猶豫地道了聲“朋友”。
賈長老聽到這個回答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,反而眼中有著了然的神色。
隨即他開口道:“普通朋友?”
看著老人的眼睛,林久久發現自己并不想說謊,于是開口否定:“不是。”
賈長老聞言眼中精光一閃,“那是……”
“特殊的朋友吧!”
“有多特殊?”
有多特殊……
林久久垂眸,暫時也說不出什么特殊法來。
于是她不答,抬眸反問道:“晚輩想知道您是以天元宗長老的身份問弟子,還是以禹明朗長輩的身份問晚輩的。”
賈長老聽到這個有些意外,于是笑道:“這二者可是有何不同?”
“當然。”林久久點頭,“您若是以長老的身份問弟子,這是弟子的私事,弟子自然可以選擇無可奉告,也不算不敬師長,但您若是以裴岳銘長輩來問,在長輩面前晚輩自然會實話實說。”
“呵呵~你這小女娃,膽子還挺大。”
賈長老沒有選擇再細問下去,別以為他不知道她話里行間無不在表達者這是她的私事,不方便告知。
他若是想知道答案,以明朗的長輩提問,就掉身為長輩的面了。
不管以什么身份,都顯得他多管閑事。
林久久連忙作揖行禮道:“賈長老謬贊了,晚輩受不起。”
賈長老只是笑了笑,隨即想起此行目的,心中還是有些疑問,于是開口道:“對了,方才明朗提起的'香味',什么'香味'。”
他說話時一直看著林久久的眼睛,觀察她的反應,一絲一毫都不放過。
“有嗎?”林久久滿臉疑惑道,神色也是茫然得緊,“什么時候?”
賈長老見她一臉茫然,心下的疑慮打消了大半,隨即搖頭道:“沒事,興許是老夫聽錯了。”
林久久臉上很配合地露出一個“原來是這樣啊!”的表情。
林久久是個話少的,賈長老是個嚴肅的,很少說話的,所以兩人之間開始沉默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