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叔很是嫌棄地看看只狼,他瞇了眼睛問:“你不嫌他又腥又臭嗎?”
一提自己身上有味兒,一直在裝耳聾的只狼看向了路叔,路叔只斜了他一眼便又重新看向了袁定珊,袁定珊笑笑擺擺手道:“不啊,我聞著這味兒睡的可踏實了!”
“嘖嘖嘖……”路叔抱著自己的劍離開了。
袁定珊挑挑眉,她往里面去,只狼跟上袁定珊之前還斜了路叔的背影一眼。
屋子里已經有人幫袁定珊點上了燈,袁定珊進門就看到了自己桌子上多出來的食盒,她一怔,忙過去將食盒打開了。
里面還是昨天那幾樣好吃的零嘴兒,而且還是熱的。
只狼轉身就要往外走,袁定珊輕聲道:“不用追了,那人肯定混在了魯提轄的人里。”
只狼定身,又將門關好了。
袁定珊往桌邊一坐,她先將食盒推到了只狼面前,很是不客氣地道:“你先吃。”
只狼將食盒的三層都打開,各自嘗了,袁定珊就捧著臉看著食盒發呆。
“那人既然能給我送吃的,為什么不傳個信兒呢?難道是那人不識字兒?那畫個圖也行啊。”袁定珊小聲道。
她伸手拿了一個小小的竹筒,在感覺到竹筒過份的輕時,她眉毛一挑,忙將竹筒打開了——里面躺著一張紙條,上面寫的是:信是真的。
袁定珊將那紙條扔回了食盒里,她從食盒里拿出了盛甜水的小碗細細抿了一口,又看向了只狼:“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?”
只狼憨憨地搖了搖頭。
袁定珊捧著甜水道:“意思就是,那人感覺魯提轄是個草包,他們都成了驚弓之鳥了,沒人會查這事兒了。”
只狼便又憨憨地點了點頭。
“若是這么說的話,那信上的東西很可能就都是真的,我們不用管別的,我們只需要把藏東西的地點找出來,等那些東西見了光,剩下的也就真相大白了。”袁定珊又道。
只狼眨眨眼,似是沒聽懂袁定珊在說什么。
柳三娘一來,魯提轄好像也不那么憂郁了,至少不是整天唉聲嘆氣,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做什么了。
沒等著早飯呢,柳三娘和成松就已經在卷宗室里坐了一個時辰了,等丁樂潼和袁定珊過來時,柳三娘和成松才想起來喝口水。
丁樂潼驚訝地問:“三娘,你們不會忙了大半夜吧?”
柳三娘忙擺了擺手:“沒有,我就是醒的早,去廚房找吃的時剛好碰上成松兄弟,我倆就一塊兒過來了。”
“后面的官差還在吃飯,我看三娘和成松兄也趕緊吃些東西去吧。”丁樂潼又道。
柳三娘和成松就起了身了。
丁樂潼去看柳三娘和和成松看過的卷宗去了,袁定珊則是看書架上的目錄去了。
“這里的卷宗這么少……”丁樂潼小聲道。
“不光少,還有斷層的。”袁定珊也道。
丁樂潼就嘆了一口氣,他開始干活兒了,袁定珊卻還在踱來踱去,好像她是來參觀這里的卷宗似的。
沒一會兒,柳三娘和成松又來了,看來他們是匆忙吃了幾口便過來了,袁定珊也不看卷宗,她只是時不時從他們三個人看的卷宗上掃上那么兩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