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定珊扭頭看向了身后,魯提轄的手下正在收拾那隊被路叔收拾掉的尸體。
她不大肯定地回答著:“那幫蠻人脖子上的血管兒?”
“對了。”路叔就又笑了。
“可是,我們自己人也在場啊!那路叔的孤嬰劍豈不是會傷及無辜?”袁定珊又問。
“所以后來他們都沒動啊!如果魯提轄的人接著和那伙人斗,我這劍還沒法出手呢!它是無差別殺人,所以它一般情況下也不出鞘。”路叔又笑笑。
袁定珊努著嘴點頭,她又多看了一眼路叔的劍,路叔將劍遞給了她道:“你想看看?”
“不不不,我也看不懂啊。”袁定珊又笑。
“我也不懂,我只是知道它怎么用。”路叔也笑。
“那,路叔以前闖蕩江湖的時候,就沒有人盯上你這劍過?”袁定珊又問。
“有啊,它丟過好幾次呢!”路叔挑眉。
“路叔都知道去哪里找?”袁定珊的好奇心起來了。
“我不用找,它自己會回來。”路叔說的更神秘了。
“為什么?它不是死的么?它如何自己回來?”袁定珊瞪大了眼睛。
路叔想了想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,原來被我救過的那幾位方士向我解釋過,不過我沒聽懂!想來袁書手也能明白,若是我有個聰慧的腦子,不至于在年輕的時候做那種行走江湖的蠢事;若是有機會能讓袁書手見見那幾位方士,興著袁書手能聽懂。”
袁定珊壓了壓眉頭——她不想見那幾位方士,萬一自己真實的身份被看穿呢?
等袁定珊他們回到治所時,魯提轄的院子里和周圍的火都已經被撲滅了。
柳三娘急急拉了袁定珊問:“珊兒妹妹,你沒事兒吧?你怎么出去了?”
“我想著屈少沖有些話兒可能只想對我說,畢竟我是個沒有什么威脅的小姑娘;我身邊有只狼呢,三娘不必擔憂。”袁定珊笑笑。
柳三娘看向了路叔,路叔懶散地道:“他什么也沒說,興是我現身太早了。”
“那屈少沖為人狡詐,這只狼憨憨的沒有什么心眼兒,你還是小心些為好。”柳三娘又囑咐著袁定珊。
袁定珊笑著點頭,只狼不大滿意地斜了柳三娘一眼。
天色漸漸亮了,魯提轄又把柳三娘叫了過去。
等過了早飯,柳三娘便來找袁定珊了。
同柳三娘過來的還有路叔,柳三娘身上還背著一個小包袱。
袁定珊看看她問:“三娘要出門兒?”
柳三娘便笑笑道:“是啊,魯提轄想了想,還是把冊子交給梁太尉的好,我和路哥準備往南去了。”
“魯提轄把加密的解碼也告訴你們了?”袁定珊依然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