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的要的!等的等的!你這封信就是我們全家的希望啊……”姚英玉握了袁定珊的手開始幻想她兩個哥哥如何找了好老師,如何又出頭地了,袁定珊無語地看看姚愉心,姚愉心也只能沖她苦笑一聲了。
姚英玉一下子開心了起來,她也瞬間和袁定珊親密了起來,不過袁定珊可不習慣和剛見面的人這么“熟”,她是越發的尷尬了。
賀思昭趕著晌午飯回來了。
月將看到了他,他去廚房給賀思昭盛了飯菜,端了過去。
賀思昭身上有濃濃的酒味,月將過來時他笑著問了一句:“不會喝了個通宵吧?”
“那倒沒有,若是我喝睡了,如何利用我這美色從別人那里套話兒啊?”賀思昭笑笑。
月將在北屋等著他,賀思昭先去西屋沖身子去了,他動作也快,等到月將擺好飯菜,又給他沖了一碗茶湯時,他便擦著頭發過來了。
“你不是喝花酒去了么?”月將又問。
“嗯,我昨晚也只是想喝些酒水,不想碰上了袁書手的姐妹,便順勢打聽了一下她的消息。”賀思坐下了,他示意月將也坐,月將卻是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吃過了。
“是那個叫司鴻春的吧?你見著了?”月將也有些好奇,袁定珊并不著急見那個司鴻春,她來到了南湖之后,還是朱寶儀先見的她,只不過朱寶儀一直在街上晃,袁定珊一門心思吃喝,要不然她早發現朱寶儀了。
賀思昭抿了一口茶湯才又開口:“遠遠地望了一眼,是個個子高挑、身段優美的姑娘,蒙著面紗,沒看清臉,被一幫學生似的人物圍著出了門,我身邊的兩個姑娘說起她時頗有醋意。”
“是吧?一個莊子的頭牌自然是遭人嫉妒的。”月將附和著。
“她也不是本地人,好像是她是后來的,來了之后便占了那頭牌的位子,其他的姑娘多少是有些不服的,但是人家才貌擺在那里呢,別人也不敢輕易招惹她;不過聽別的姑娘說,她總是獨來獨往,別的姑娘總是有幾個親戚的,或來要錢,或過來尋個差事,她從不與別人來往,身邊守著一個叫菖蒲的,身手極好。”賀思昭又道。
月將瞇了眼睛:“你從那些姑娘嘴里能問出多少話兒來?咱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與朱寶儀和韓密云來往啊?”
“啊!對,她好像特別怕一個人,是她弟弟,她弟弟只來過一次,還是芝蘭無意偷聽到的,她弟弟打了她,又走了,從此她更是很少見客了,當然,只是那些普通客人,一些有錢有勢的達官貴人她還是見的,她雖說住在這小小的南湖,便是時不時會出遠門,去人家府上做客。”賀思昭忙補充著。
“打她?說的怎么讓人懷疑是玄采?”月將輕聲道。
“他是下人吧?”賀思昭壓下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