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博士,那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!來大份兒的!”
“過份了啊你們!”姚愉心立刻也喊著。
“閉嘴!又不是你掏錢!”
“對!”
這個時候姚亭香和姚亭嬌這兩姐妹倒是齊心。
店家自有腳力,姚亭香和姚亭嬌買的東西他們自會送到姚家大房那里,而姚亭香和姚亭嬌卻沒打算回去——她倆還得去姚愉心家里蹭晚飯呢!
不過,袁定珊也總算有機會和姚亭香單獨說話兒了。
姚宅。
大廚房那邊,奶娘和姚素娘已經在做飯了,她們知道這姐妹幾個去花札小筑玩兒了,而按照姚亭香和姚亭嬌姐妹的性子,她們是必來蹭了晚飯才往回走的,于是姚素娘也就很自覺地早早多備了兩個人的飯菜。
玩兒了一遭,姐妹幾個都累了,袁定珊也得裝作很累的樣子。
姚愉心躺在了席床之上慢慢搖著,姚亭嬌去翻姚愉心的書架去了,袁定珊與姚亭香便占了姚愉心的小塌。
袁定珊看看姚亭香,她抱著茶碗輕聲問:“亭香姐姐,聽愉心姐姐說,你其實是不喜歡你的未婚夫的。”
“嗯?怎么說起來這個來了?”姚亭香瞪大了些眼睛。
“因為我們上次的游園會上遇到了時公子和秦姑娘,那個時候愉心姐姐同我說的。”袁定珊又道。
“嘖,他倆還在一塊兒呢……也不膩……”姚亭香的眼里帶了些嫌棄的模樣。
袁定珊就笑了:“亭香姐姐,你還真不喜歡時公子啊?我看,就南湖這些學子們,時公子也算得上是好模樣的。”
“切……我是看中他的家世了!那個時文翰就是個讀書讀傻了的!說的不客氣些,他就是一個廢物!你身邊的月將才好呢!你也是個正經書手了,你要不要把他陪嫁給我?”姚亭香開著玩笑。
“若是亭香姐姐在夫家受了欺負,我定是把他借給你的,我若是不在北邊兒,在這邊也不太用的到月將的,主要是我還得回北邊兒嘛。”袁定珊也笑。
“就知道你舍不得!哎,我可得提醒你一句,你出嫁前啊你身邊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過,全給他禍禍了!呃……這話也不對,你同我們不一樣,他們是要一直跟著你的,嗯,對……那就不著急了……”姚亭香說的一個叫狠。
屋頂上的月將額角的青筋都起來了,倒是藏在樹里的只狼揚了揚嘴角,他斜了月將一眼,小聲道:“咱們可不興貞節烈女那一套啊,哎……書手什么時候出嫁啊……”
“你學的禮儀廉恥都忘干凈了?”月將也斜了只狼一眼。
“忘倒是沒忘,但我可以選擇守,也可以選擇不守,老師說過,唯我獨尊,遵循本心。”只狼說完瞇了眼睛,準備在樹上打個盹兒。
月將便輕輕感嘆著:“沒想到這些小姑娘表面看上去嬌滴滴的,心里倒野蠻的很……”
而屋里的袁定珊,她則是一臉驚訝地看著姚亭香,也一本正經地問她:“亭香姐姐,你是不是受過什么感情上的傷?怎么一說到這個你就一幅要毀天滅地的樣子?”
“我倒希望受什么感情的傷,沒人給我這個機會啊!還不是因為窮?若我是那秦麗真,我才看不上時文翰!”姚亭香扁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