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天大白日的,秋娘做何說這種話?沒有月將的時候你們不也活的好好的么?怎么不叫展靖之和佛手保護你,反到用我的月將?他可是我一個人的呢!”袁定珊又笑。
“年紀這么小可不能學著那么自私。”秋娘又教訓著。
“娘,自私是什么意思?”袁定珊扭頭看向了姚素娘。
姚素娘默默嘆了一口氣,她對秋娘道:“她什么都知道,你說這些話,未免滑稽。”
秋娘不滿地看看姚素娘,終是不再說什么了。
袁定珊轉身攀上了高墻,她給了月將一個眼色,月將跟著袁定珊走了。
等出了這條巷子,月將才問袁定珊:“珊兒,可是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沒有,我就是怕他們暗算你而已,退風口的人都光明正大地與玄采做對了。”袁定珊道。
“可這樣一來,珊兒不就等于告訴姚素娘,珊兒不相信她了么?”月將又問,袁定珊心里記掛著他固然讓他很高興,可大局也要顧呀。
“她可不是傻子,在她堅持要南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信她了。”袁定珊倒是無所謂的樣子。
只狼看向了袁定珊:“不如跟我們去別的地方吧?”
袁定珊又開始斜眼瞪著只狼了:“韓密云萬一也能左右我呢?走的了么?都卷進來了,那就把后患絕了,這個時候說走,韓密云怕是要咒死我!”
月將露出來了些恍然大悟的樣子,他無奈地點頭去了。
“我看不會,以我的直覺來看韓密云是一個有偏執的人,若是在他眼里,珊兒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,那無論發生什么事情,他都不會覺得珊兒是敵人。”只狼也道。
“嘖……你還有直覺這東西……”袁定珊開始挑眉了。
袁定珊沒有再回姚宅,她回了疊暮峰上。
姚宅里,施文玲這幾天還故意與姚愉心走得近了些,一旦姚夫人問起袁定珊的事兒,她便立刻幫袁定珊開脫;姚愉心是心里有數的,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,只怕袁定珊在姚家的日子也就是這么一陣子了,她與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,她還有許多他們不能想的事情去做。
接著,趙宣發上了疊暮峰。
他上來時左腿斷了,說是跌到了一個溝里。
月將幫趙宣發收拾腿傷,袁定珊站在塌邊上摸著下巴看向了他:“你來做什么?你和小燕陪我那兩位表哥讀書就好了!”
“哼,在關鍵時刻能起到關鍵作用的,往往是你想不到的人。”趙宣發斜了袁定珊一眼,他不喜歡袁定珊,但這也不矛盾,他得護著自己的衣食父母。
“嘖……你想到什么了?”袁定珊又看了一眼趙宣發,雖說她與趙宣發算是有“仇”的,可奇怪了,她對趙宣發反而沒有戒心。
“最近會發生好幾件大事兒,你奴仆宮里貪狼自化?,不是什么好事兒,你熬過了,這個形勢才會變,我提醒你一聲兒,我怕韓密云并不是完全信任你的。”趙宣發又道。
袁定珊很是意外地看趙宣發,她發現一陣子不見,趙宣發倒是成熟的快。
“你還會這個呢?”袁定珊同趙宣發開起玩笑。
“我和施文玲都是常人,常人若是想在神使手下討口飯吃,當然要使出渾身解數,自然,我們也會高常人一等,我又不是傻子,怎么會不想辦法保下自己吃飯的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