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定珊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。
這算是司鴻春的父母給她留的后路吧?
“司鴻春有很多這樣的人,不得不說司鴻春的母親很遠見,興許她早就意識到自己的夫君會求而不得,若是她也活著,勢必會讓朱寶儀的父母提前針對司鴻春,而她殉情了還能落一個好名聲,這樣一來,司鴻春失去了父母庇佑她也會得到崔家人更好的憐惜,當然,朱寶儀父母是不會允許崔家有一個與他們女兒相似的人存在的,于是司鴻春便放棄了降神期,表面上看來她卑微的很,可是你也別忘了,崔行川選擇了與司鴻春交好,而不是朱寶儀。”崔瓏提醒著。
“恐怕朱寶儀的性格是一部分原因,再就是她手下的人恐怕從本質上還是不能與司鴻春比的。”袁定珊也道。
“當然,最開始朱寶儀就給了你們一個錯覺,那就是她是吸引寅時人的,而事實上是,她身邊的寅時人是司鴻春給的,所以你看,朱寶儀越來越任性了,可是她身邊的寅時人卻是識大體,自主意識很強,這豈不是很矛盾?朱寶儀的父母怎么會允許這些自主性很強的奴才?”崔瓏笑笑。
“這就說通了,佛手殺雨水大概就是因為這個,雨水實際上是司鴻春的人,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朱寶儀,朱寶儀便教佛手動了了。”袁定珊輕聲道。
“這個原因淺顯的很,因為朱寶儀覺得雨水限制了佛手,實話告訴你說,佛手到現在都沒有覺醒,所以如果現在的佛手與玄采交起手來,他不會是玄采的對手,你若問為什么會這樣,因為朱寶儀的父母也怕她控制不了佛手,所以不如這樣。”崔瓏冷笑。
“那他們真是浪費了一個好奴才。”袁定珊輕聲道。
“不管怎么說,這樣至少是對我們有利的。”崔瓏又道。
崔嶺伸手翻了一頁冊子,他問:“那,這樣看來,司鴻春身邊豈不是會有許多高手?瓏姑娘你是不是都知道?”
“我自然不全知道,她受過傷,所以對任何人都防備,我也就知道那么幾個,天姚是一個,梨花是一個,你知道梨花的本名是什么嗎?”崔瓏看向了崔嶺。
“我不熟悉這個人,若她是崔家的婢子,我應該見過的。”崔嶺道。
“是了,她本名叫做紅鸞,為了不讓朱寶儀多想,她改名為梨花,只說是故人莊里伺候的婢子,我試探過朱寶儀,她的確不知道梨花也是寅時偏才之一,這樣看來,朱寶儀在收攏人心上,已經完全不能與司鴻春相比了,而且說她是寄生勢力,可司鴻春的人都在暗處,朱寶儀與他的父母能光明正大地利用的,不過是司鴻春在京在外結交的那些勢力,所以在我看來朱寶儀的寄生勢力,分明就是偽勢力,與韓密云和珊兒的這種完全不能相比。”崔瓏搖起了頭。
袁定珊沒有說話,崔嶺則是附和著崔瓏道:“自然不能比,朱寶儀是使喚司鴻春,珊兒是主動保護韓密云,當然不一樣了。”
崔瓏看看袁定珊問:“珊兒怎么不說話了?”
“沒什么,我就是在想,大家都挺不容易的,你看司鴻春與崔行川,他們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。”袁定珊笑笑。
“那只是對你沒脾氣,你就像一只肉包子,光是看著你就高興,哪里還有什么脾氣?”崔嶺開著玩笑,袁定珊便也笑笑,接著翻下面的書頁兒去了。
最后幾篇是她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