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個可能,就更不需要向楊廣做什么解釋了。
羅飛羽接著說道:“所以我現在在等一個時機。”
“一個時機?”李靖沉聲問道。
“宇文閥如此大動作,東都洛陽朝堂上,肯定不可能什么動靜都沒有。獨孤閥顯然不會就此袖手旁觀,他們如若要阻止尉遲勝,就勢必會有人來到江都,與尉遲勝交手。那個時候,就是我要等的時機!”羅飛羽解釋道,顯得胸有成竹。
這么一說,眾人再次沉默下來,凝神沉思。
過來好一會兒,虬髯客長吁一口氣,端起酒碗,說道:“好!張某就在此祝羅兄弟旗開得勝,馬到成功!”
李靖以茶代酒,尤雨晴,紅拂女和素素三人,也都端起酒碗,大家共飲了一杯。
正事談完,虬髯客就與羅飛羽敞開了喝,兩個人談得十分投機,談到高興處,端起酒碗,就是一口干。
李靖四人都看得目瞪口呆,兩大壇酒,很快就見底,虬髯客又喚人端酒。羅飛羽連忙擺手制止,連聲說道:“張大哥真是好酒量,兄弟甘拜下風,不能再喝了。”
虬髯客雙眼一瞪,說道:“胡說!你一點醉意都沒有,酒逢知己千杯少,再來兩壇,也不為過!”
羅飛羽苦笑著說道:“張大哥是真好酒量,在下早就不勝酒力了,只是作弊,才能陪到現在啊。”
他抬起腳,鞋履已經濕透了,雙腳站立之處,濕漉漉一大片,猶如潑了水一樣。
紅拂女驚呼一聲:“你這是……用內息,把酒逼出體外?”
羅飛羽點點頭,說道:“正是。”
“怪不得喝了幾碗之后,你就有些醉醺醺的,而后反而越喝越清醒!原來如此!”李靖恍然大悟。
羅飛羽也沒有隱瞞,解釋了一番。
他的確是不勝酒力,可是醉醺醺的時候,他猛然察覺到,體內真氣竟然加速流轉,體內的酒水,竟然也像是順著體內真氣而流轉一樣。
故而他靈機一動,試了一下,還真的成功了,酒水隨著真氣,從雙腳涌泉穴排出,竟至于如涓涓細流那樣,淌流一地。
修煉的《長生訣》功法,竟然還有這樣的妙用。
這也意味著,不管是什么樣的毒藥,他都可以用內息逼出來!
虬髯客可是實打實的喝了那么多酒。
這份酒量,羅飛羽是真的甘拜下風。
聽到羅飛羽如此一解釋,虬髯客哈哈大笑,也就不再堅持再來兩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