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這個時候,跟江淮軍硬拼,時機又不是很合適。
他仰著頭,像是在發呆一樣,看著天花板。書房里點著幾盞燈,忽明忽暗。云芝悄然進來,挑亮油燈,收好茶盞,又悄然退了出去。
羅飛羽深吸一口氣,停了下來。這個事情,他已經與李靖幾個人商量過,李靖力主暫時以不動應萬變,先鞏固江都,整合軍力,再做打算,考慮對外擴張的事。
過不多時,云玉真悄然飄身而入,來到案桌前,輕笑著問道:“怎么,總管可是有什么煩心事?”
羅飛羽輕嘆一聲,答道:“還不是江都周邊的事。算了,這個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。你的這個事,今天可以更進一步了。”
“啊?!”云玉真一下子面紅耳赤,微微低著頭,嬌羞無限。
羅飛羽很認真地說道:“現在已經是4月,東都洛陽那邊,朝堂上為了是否移駕長安,而爭論不休。瓦崗軍正在聚集兵力,準備攻打洛陽,逼迫楊廣西入長安。照這個架勢,中原很快就會是連番戰事,我得抓緊時間北上,你們也得抓緊時間提升實力才行。”
“是。”云玉真低著頭,低聲答道。
她知道更進一步意味著什么,雖然她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,但是真到了這一天,她還是心如撞鹿,怦怦直跳。
臥房里,燈光明亮,帳幔里頭,羅飛羽與云玉真盤腿相對而坐。云玉真仍像以往那樣,僅穿著褻衣,低著頭,紅暈一直蔓延到白皙的頸脖。
“體內的經脈穴竅都記得了?”羅飛羽沉聲問道。
“嗯。記得了。”云玉真低聲答道。
她已經按羅飛羽的囑咐,自行修煉,但只是以意念默想著這些經脈穴竅的運行方位,并沒有真的內息流轉。
羅飛羽點點頭,伸手過去,繞到她的背后,為她解開褻衣。云玉真立時氣息粗重,心跳加快。
“收攝心神,屏息靜氣,”羅飛羽低聲說道,“這個功法,不是陰陽采補男女之歡,而是雙休修煉。謹記住一點,收攝心神。”
云玉真深吸幾口氣,閉上雙眼,不再多想,任由羅飛羽施為。
羅飛羽的雙手,在她身上經脈穴竅間游走,縷縷真氣如銀針一般刺入,帶來別樣的麻癢觸感。
如此一遍一遍,云玉真很快就晉入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境地。不知何時,她驟然感覺身子一輕,然后一下刺疼,讓她不由自主地張嘴欲呼。
就在這時,她的雙唇被柔軟的東西堵住,立時呼吸不暢,整個人立時心跳如擂鼓,身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,全身如火炭被點燃那樣,變得滾燙起來。
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爆裂了一樣。猛然之間,一股清涼氣息在她小腹深處涌起,如噴涌的冰泉那樣,順著她早就熟稔的經脈穴竅,流轉開來,瞬間就游走全身,又回到小腹深處,流泄出去。
如此一個周天循環下來,云玉真立時平靜了下來,胸腹間不再氣悶,而是暢快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