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,就是場主商秀珣的臉色都有些慍怒。
“稟報?”馥大姐蹙眉問道,“許老,這是怎么回事?”
許揚緊皺著眉頭說道:“三執事率隊殿后,突然內急,讓我帶著人跟上大隊人馬,他隨后趕來。戰斗激烈,我都沒有顧得上這事。”
羅飛羽心里咯噔一聲,暗叫不妙,臉上卻平靜如常,說道:“場主,還是召大執事和四執事過來一起商議下為好。”
商秀珣秀眉緊蹙眉,看著羅飛羽,遲疑了一下,還是微微點頭。馥大姐畢竟是她的貼身心腹,心領神會,對著許揚柔聲說道:“許老,勞煩你去喊一下大執事和四執事過來。”
“是!我這就去!”許揚答應一聲,轉身就走。
待許揚走出幾步,商秀珣蹙眉問道:“怎么回事?你似乎有話要說?”
羅飛羽輕嘆一聲,說道:“我的確有話要說,不過場主別責怪我才行。”
“說!”商秀珣冷哼一聲道。
“大事不妙了。”羅飛羽嘆道,“三執事恐怕不是內急,而是另有所圖。”
商秀珣臉色一變,馥大姐緊張地問道:“怎么回事?林大哥為什么會這么說!”
羅飛羽問道:“飛馬牧場招待貴賓的小樓,那棟臨崖小樓里,住的是誰?”
商秀珣眉頭緊皺,瞪著羅飛羽。馥大姐瞅瞅商秀珣的臉色,遲疑了一下,還是低聲答道:“那是來飛馬牧場做客的大江聯盟主鄭淑明。”
“原來是她,恐怕有些麻煩了!大江聯那位俏寡婦鄭淑明是襄陽城主錢獨關的女人!”羅飛羽說道。
“不要胡說八道!”商秀珣低喝一聲,甚是不悅。
羅飛羽搖頭嘆道:“看來她是場主的好朋友,但她是把場主都瞞過去了,且對場主這個好朋友準備暗中下手。我在襄陽的時候,就曾摸進城主府后院里頭,然后湊巧就撞破錢獨關與鄭淑明的奸情。”
商秀珣臉色鐵青,馥大姐滿臉震驚,就連白文原也在側耳傾聽。
羅飛羽接著說道:“那天晚上,我跟著朱媚和小白的馬車到城主府,在門口看著小白護衛著朱媚進入城主府,然后是安隆這個大胖子,還差點被安隆感應到。故而我就摸進城主府后院,以為襄陽城主錢獨關要在前廳招待賓客。結果,在城主府后院,錢獨關和鄭淑明奸情火熱,然后兩人才分頭離開。”
“那天夜里在城主府門口,你就在那里?”白文原突然出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