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查看下,死的都是大執事和四執事留下的人吧。”羅飛羽說道。
當時在這里留守的三十人,分別是大執事梁治、三執事陶叔盛和四執事吳兆汝留下的人,分屬三系。如今死在這里的,只有二十人,沒有戰斗的痕跡。這些人都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,被三執事陶叔盛及手下殺掉的。
三副執事許揚臉色極為惱怒,憤怒的風暴在他心中醞釀。從三執事陶叔盛讓他帶隊時,顯然就已經打定了主意,而被三執事陶叔盛帶走的人,都是三執事陶叔盛的親信和嫡系。
“他媽的!該死!”查看一番回來之后,許揚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怒罵出聲。
商秀珣臉色鐵青,胸膛起伏,也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。馥大姐低聲問道:“小姐,現在該怎么辦?”
商秀珣沒有吭聲,羅飛羽說道:“算算時間,三執事陶叔盛走了已經有一個多時辰。”
“他不再是三執事!”商秀珣冷冷說道,“從現在起,許老為三執事!”
“是!”許揚答應一聲,“場主,我們現在立即去追!”
升任為三執事,本來是該高興的事。可是此刻他的臉上,卻看不出來絲毫的欣喜。
商秀珣沒有出聲,而是看向羅飛羽。羅飛羽說道:“請問場主,陶叔盛的腦袋,值50兩黃金不?”
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要黃金?!”馥大姐既急且怒,脫口而出。
羅飛羽聳聳肩,說道:“有黃金,干活才有干勁啊!再說了,此去是拼命的事,我沒有坐地漲價,就已經是對得起天地良心了。”
“好!50兩黃金!”商秀珣說道,臉色反而稍稍緩和了些。
“那就好!”羅飛羽答道,“留守城堡的大管家商震和二執事柳宗道,還有其他人,除了虛先生,哪些人可以相信?”
“你相信虛行之?”商秀珣反問道。
羅飛羽點頭道:“我相信他是真心想要解飛馬牧場之圍。”
商秀珣點點頭,說道:“大管家商震和二執事柳宗道,平時跟陶叔盛之間,關系都不怎么樣,足可信任。二執事柳宗道手下有個叫駱方的,可以信任,你可以先去找他。”
“好!”羅飛羽說道,“我需要帶回去某個東西,其實最好是親筆信,可以讓駱方和大管家二執事能夠相信我。”
親筆信當然最好,可是這次出來,是長途奔襲如何會帶著筆墨紙硯出來。馥大姐從頭上拔出一支銀釵子,交給羅飛羽,說道:“把這個交給駱方,他就會相信你的。”
商秀珣身上沒有帶什么東西,許揚沉吟片刻,說道:“你見到大管家和二執事,只消跟他們兩個說,兩年前,大管家最鐘愛的那袋煙葉,是我和二執事偷偷拿走的,為了怕被他發現,我們兩個躲在后山,一夜之間就吸了個干干凈凈,最后簡直就是受罪,而不是在享受!以至于足足有好幾個月,都不再想吸旱煙,二執事從那天起,干脆就戒煙了!”
說起這個事,馥大姐雙眼瞪得圓溜溜的,看著許揚,滿臉不可置信。
就是商秀珣,也是一臉的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