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小姐回來了。”羅飛羽轉過身,滿臉微笑,說道。
宋玉致一向都是臉色淡淡的,顯得有點冷淡的模樣,她在羅飛羽面前,也是如此,尤其是在江都時,奉父命與二哥宋師道一起,陪同羅飛羽入巴蜀去見獨尊堡堡主解暉,她在羅飛羽面前就更是有些板著臉,沒有那么和顏悅色的意味。
天刀宋缺如此安排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,實有要把宋玉致與羅飛羽撮合在一起的意味。
她微微一笑,說道:“沒想到總管竟然是在飛馬牧場!這幾天,云幫主恐怕要急瘋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羅飛羽哈哈一笑,“我也是剛剛得知發生了什么事,所以才立即來見二小姐。這位是虛行之先生,乃是竟陵人士。這位是白文原,巴蜀凈劍宗年青高手。”
兩人起身,對著宋玉致恭敬有加,喊了聲“二小姐”。
宋玉致目光在白文原身上多停留了片刻,顯是已經知道他的身份,只是沒有顯露驚訝之色。
但她也沒有吭聲。
羅飛羽接著說道:“二小姐在飛馬牧場的事了,我想你跑一趟竟陵。”
宋玉致仍然沒有吭聲,只是有意無意地瞄了虛行之和白文原一眼。
羅飛羽會意,解釋道:“他們兩個現在跟著我,已經知道最近發生的事,也知道我要立即趕去襄陽的打算。我還得拜托二小姐跑一趟竟陵,他們兩個也會跟著你去,聽從你的統一安排。”
“襄陽?你要去襄陽?”宋玉致很是驚愕,“你就準備一個人前去?”
羅飛羽點點頭,“我不得不跑一趟。李閥這一次是來勢洶洶,同時覬覦著飛馬牧場、襄陽和南陽。”
宋玉致秀眉微蹙,輕聲說道,“李秀寧滴水不漏,什么都沒有透露。飛馬牧場這邊,態度不明。”
“飛馬牧場不用擔心,”羅飛羽說道,“美人兒場主會知曉這中間的利害關系的,并且我也已經跟她深談過,建議她跟巴蜀一樣,保持中立。”
宋玉致松了一口氣,微露出一絲笑意,點點頭道:“那就好。二叔也說了,能夠爭取到飛馬牧場保持中立,也就足矣。只是你孤身前往襄陽,還是太過冒險了些。”
羅飛羽笑笑,虛行之在宋玉致看過來時,露出無奈的表情,說道:“在下和小白兄弟也力勸總管不可孤身涉險,只是總管決心已下,我們……勸說不動。”
宋玉致微笑道:“他如若能勸說得動,也就不會是總管了。”
這是句戲謔話,虛行之和白文原跟著笑起來。
羅飛羽哈哈一笑,說道:“我去襄陽,一是爭取說服錢獨關和鄭淑明,更主要的,是不讓李元吉稱心如意。我一個人前去,見機行事,是打是逃,都方便得很。人多了,反而相互羈絆,不利于這樣的危急時刻。”
“那你小心謹慎些?準備何時啟程?”宋玉致微不可察地輕嘆一聲,問道。
“我去跟場主打個招呼,就連夜出發。這個箱子,你幫我帶上。”
“這是……”宋玉致很好奇地問道。
“幾卷書冊,還有一個前輩送我的些小玩意兒。”羅飛羽說道。
與宋玉致道別,羅飛羽三人出來,在回到落腳小樓的路上,羅飛羽拐了個彎,輕車熟路的,來到場主府后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