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飛羽點點頭道:“了空大師說得沒錯。”
“了空大師還告訴師尊無需再尋找和氏璧的下落。”師妃暄直盯著羅飛羽的雙眼說道。
“嗯,他還說了什么?”羅飛羽問道。
“他還讓妃暄帶一句話給總管。”
“哦?”羅飛羽有些意外,問道,“了空大師有什么話不直接跟我說,反而要師小姐轉告?”
“他只是想要妃暄轉告總管一聲,告誡總管好自為之!”師妃暄說道。
羅飛羽眉頭微蹙,嘿了一聲,復述道:“好自為之?”
“是的,好自為之!”師妃暄說道,“總管身兼佛道絕學,卻又對魔門功法興致勃勃。了空大師只是想要總管勿要步上當年那人的后塵,誤人誤己,害人害己。”
“當年那人?邪王石之軒?”羅飛羽皺眉問道。
“正是。”
“我倒是沒聽了空大師說起過他。”
師妃暄說道:“總管閑暇時,不妨問問天刀前輩。如若知道邪王石之軒身在何處,天刀前輩一定會找上門去的。”
“他難道也曾拜在了空大師門下?”
“不是了空大師,而是三論宗的嘉祥大師和禪宗四祖道信大師門下,修習佛門功法,由此身兼佛魔絕學。以至于四位圣僧聯手追捕,都被他給逃脫。”
羅飛羽啞然失笑,“原來了空大師是擔心我成為第二個邪王。”
師妃暄保持著默然,顯然是默認羅飛羽此說。
“好吧,既然了空大師有這個擔憂,我也就聽進去了。”羅飛羽頗有些無奈,說道,“今日一戰,對我大有裨益。既然師小姐就此罷手,我也不好強人所難,就此別過吧。”
師妃暄注視著羅飛羽轉身而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在羅飛羽走下天津橋時,多情公子侯希白悄然出現在橋上,來到師妃暄身邊,說道:“真沒想到他能跟妃暄戰個平手。”
“不,我難言取勝。”師妃暄糾正道。
“不可能!”侯希白很肯定地說道,“妃暄你并未施出全力。”
“他也沒有。”師妃暄輕嘆一聲道。
侯希白沒有吭聲,只是在看著羅飛羽遠去的背影,不知道心里在轉著什么念頭。
但是他卻相信師妃暄的判斷。
既然師妃暄沒有施出全力,那么羅飛羽也自然是沒有施出全力,甚至于他連拔刀都沒有。
羅飛羽僅僅是三天前去的凈念禪院,今天才剛剛從凈念禪院剛回來。也就最多三天的功夫,他就能以領悟的佛門手印功法,跟師妃暄打了個難分勝負!
這有點太出乎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