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,時濟后退一步,問老板,“蘇小姐在嗎?”
“她辭職了。”
“辭職?”,時濟驚訝,“她昨天不還在嗎?”
“你是蘇鯉的朋友吧,她是因為多債才走的,走的匆忙。”
“蘇鯉!”桌上那倆人聽到“蘇小姐”的時候就已經豎起耳朵,現下,互相對視已經不足以安撫內心的震驚。
“怎么?你們也認識?”
衛儲起身,“我們認識的可能不是同一人,你和那位蘇鯉認識多久了?”
“一個多月吧。”
“哦,也不知道她長得漂不漂亮,我認識的那位還蠻漂亮的。”衛儲試探他。
“......”,時濟沒接話,“吃完就各自打車回家吧。”
“欸欸欸——”,時辰三兩步捉住他的肩膀,“哥,你記不記得你前女友的事兒啊?”
“......”時濟從他手里抽回胳膊。
“我記得你前女友好像也姓蘇來著。”
“你很閑?”
“啊?”
“我可以告訴爺爺你回國了,在很早之前。”
“別別別,您慢走。”時辰彎腰九十度恭送大佬。
衛儲結完賬從面館走出來,站在時辰身后,“蘇鯉?會是巧合嗎?”
時辰回頭,“瑪呀,你嚇我一跳!”
下周才開始上班,所以上午睡到自然醒,她來客廳燒水的時候,家里靜悄悄的,那位辰哥沒回來,賀約翰也一大早就出去了。
她早餐隨便對付了幾口便往附近的網咖去了,她要查資料,有關于姜賢公司的情況等。
上午的咖啡館沒什么人,門前的風鈴隨著鄭飛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,他環顧四周,在看到賀約翰的那一刻邁出了步子。
“久等了,臨時送兩個宿醉的朋友回家。”,鄭飛放下包,坐的端正,“您這次來找我是有什么新的發現嗎?”
“你不是說案件要有新的證據才能重新審理嗎?”,賀約翰從兜里摸出一張打印照,捏著白邊遞過去,“這是從我哥的書里發現的,我覺得應該是他女朋友。”
“他跟我說過他有對象,但沒說是誰,我覺得應該就是她了。”,賀約翰打量鄭飛,“你認識照片中這個女孩嗎?”
鄭飛只覺得眼熟,但想不起來在哪里見到過,他絞盡腦汁,“好像是...趙教授的女兒......”
“她是趙剛的女兒?”
“嗯,我跟著時總與趙教授有過幾面之緣,有次她女兒也在場。”
“他女兒現在在哪?您能幫我約她出來見一面嗎?她作為我哥的女朋友一定知道些什么,至少那些絕對不會說給家人的心里話,極有可能說給了女朋友聽。”,賀約翰眼眶有些紅,“鄭律師,你知道的啊,整個案子結案的太快,我哥死的時間也很蹊蹺,我不相信芯片的一次失敗就讓他一蹶不振到要自殺的地步,科研這條路有多難,他早就做好了準備,我不相信那樣一個熱血的人會放棄自己前半段的成果,鄭律師......”
賀約翰情緒激動,鄭飛看著也不好受,所有的安慰在這一刻都是蒼白的,但他不得不吐出比這殘忍百倍的話,“約翰,一張照片能證明的信息太少了,這樣還是翻不了案的,況且趙教授的女兒好像出國留學了。”
“出國留學?哪個國家?哪所學校?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想過去問清楚,哪怕有一點線索我都不想放棄!”
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你就算去了也無濟于事,我們必須掌握更關鍵性的證據才有可能翻案。”,鄭飛拿出蘇鯉案子的卷宗,“你還記得兩年前詩閱集團繼承人溺水案嗎?我懷疑兩者之間,有必然關聯。”
“你放心,不管怎樣我都會盡力去尋找證據,你也不要太擔心了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