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時濟沒應承探視的問題,蘇鯉整整一天都當他是透明人。
上午看看書,中午叫了頓豐盛的外賣,駕著手機在桌上放喜歡的韓劇,邊吃邊看。
吃完歪在沙發上小憩,到兩三點的時候,起身運動一下,傍晚太陽落山,整裝待發,出去逛街happy。
因為是周末,所以街道商場的人流量還是蠻大的。
她一個人走在前面,時濟穿了個黑色連帽衫跟在后面,若不是他身形健壯,氣質出眾,一定會被當成跟蹤狂被群眾吊打。
蘇鯉從商場出來,買了滿滿一大包,在腳下提溜著往前挪。
這時候工具人有眼色的上線,幫她把東西提到車子的后備箱,再麻溜的坐進副駕駛。
蘇鯉連一個眼神都沒給,發動引擎,直奔蘇宅。
中途接了個電話,是衛儲打來的。
“喂,姐妹,今晚有個局,來玩呀?”
“我就不去了,明天早上還得上班呢。”蘇鯉隨口答道。
“有帥哥......”
“等我一下,我把東西放回家就過去。”
蘇鯉掛斷電話,突覺空氣中多了幾分凝重,時濟側過頭,鄭重其事,“不許去。”
“你說不去就不去?”,蘇鯉口嗨又犯了,“你誰呀?”
“......”時濟不再言語。
到家后,她先行下車,在后備箱等著時濟過來,然后熟練的將購物袋塞進他的手里,“都是成年人了,別鬧脾氣,我去去就回。”
轉而跳上車,開溜了。
車輪子始終比腿快,時濟不追,也不趕,靜靜看著她離開。
眼下的陰霾幾乎突破黑暗,他周身都彌漫著危險的氣息,“蘇鯉,你完了。”
爆炸性的音樂伴著彩色的燈光點燃燥熱的人群,各種“飽暖思**”的不滿足交織在男男女女地心頭。
“小鯉!”
蘇鯉小跑著上前,“帥哥呢?”
“洗手間去了。”
蘇鯉坐下,簡單的挨個認識了一下在座的男男女女,她晃著酒杯問:“你女朋友呢?”
“分了。”他輕描淡寫。
“可你們不是剛合作了一部劇嗎?”,蘇鯉想著最近熱播的古裝劇,就是兩人搭檔,“我還磕你倆的cp來著。”
“磕什么呀,分都分了,哪有那么多為什么。”
蘇鯉安慰他,“你不愿意說就不提了,來喝酒吧,對象可以再找,姐妹只有一個!”
“你呢?最近和時濟進展如何?”衛儲問。
“我......”,蘇鯉回憶拉至昨夜,心虛地干咳兩聲,“emmm,就那樣唄,他又不記得我。”
她偏頭,衛儲以為她和自己一樣,因為傷心欲絕所以不翻往事,于是也不再多問。
“帥哥來了。”,衛儲起身,“介紹一下,我公司的后輩——嚴宿。”
“你好。”蘇鯉主動和帥哥握手。
“你好你好,我是嚴宿。”
“蘇鯉。”
酒吧作為靈魂的放飛地,蘇鯉徹底釋放了自我,與各路帥哥美女廝混,酒桌上的游戲也是越玩越大。
她放得開,沒架子,雖然和其他幾位相比,沒什么技能點,好在嗓門大,顏值高。
跳舞的時候,好幾個男人往她身邊湊,都被衛儲一一擠開。
晚上11點的時候,蘇鯉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,“該回去了,家里還有一個呢。”
“什么?”,衛儲有些醉了,但意識尚在,“你和時濟同居了?”
蘇鯉立刻捂住他的嘴,“你出來,送我回家!”
“我還要喝呢。”衛儲不滿。
但還是被她從里面拖了出來,她把他放在臺階上,嚴宿也追著兩人出來。
蘇鯉看了眼他,“要不你把他送回家?”
嚴宿不解,“姐姐,你這么著急走干嘛?再玩一會兒嘛。”
“不行,我得回去了,明早還要上班。”,蘇鯉看了眼他,“我得先把他送回家,不然一會兒徹底喝醉了,更沒人管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