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鯉當場翻了個白眼給他看,“什么好不好的,老娘我是誰。這世上就沒有了,一下子放空自己,來到這么high的環境中,活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般,令人振奮。
她忍不住自己的血脈噴張,只想在這放肆的音樂中燃燒自我。
整個上半場下來蘇鯉真的就像瘋了一樣,拼命的唱,拼命的跳,就連平時她不怎么感興趣的游戲此時也玩兒的興致高昂。
有之前見過蘇鯉的小伙伴在衛儲身邊八卦,“今兒個這位蘇小姐是怎么了,跟平日里看著不大一樣?”
衛儲不以為意的瞟了眼不遠處握著話筒的麥霸蘇鯉,回過頭,咽了口酒,隨意道:“她放飛自我了。”
“啊?”那人不解的看著蘇鯉的背影,繼續問:“她是受什么刺激了嗎?”
衛儲一個眼神瞪過去,“會不會說話呀,不會說話就閉嘴!”
那人訕訕地挪過了身子遠離衛儲,跟自己的姐妹到那邊玩去了。
中場的時候衛儲帶蘇鯉出了y吧的門口,蘇鯉此時腦袋已經暈暈乎乎,她雖然看不清周圍的環境,但還能清楚的感知到周圍所發生的人和事,她暗自慶幸,還沒喝斷片,真好。
衛儲抱著她的肩膀來到停車場,她大力的將蘇鯉往車后座推,然后“砰”的一聲,關上車門。
“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家,親,自。”
最后兩個字,他是看著蘇鯉講的語氣十分的鄭重。
“我自己可以回去的。”蘇鯉此時的思緒處于游離的狀態。
她根本就來不及思考今晚的衛儲為何如此霸道,以往考慮到他的身份,他倆都是,在酒吧門口分開,然后各自回家。
今晚的他格外反常,蘇鯉倒在車后座額頭抵在窗玻璃上,冰涼的觸感也沒有減少她腦子里的混沌,反而加重了思緒的緩慢。
“你在這兒等著我給你買個解酒糖。”衛儲起身開了車門,臨走前又扔給她一句警告。
“千萬不能離開這里。”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蘇鯉此刻的狀態,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話。
他一走蘇鯉便摸索著車門,打開跳了下去,重新回到了酒吧內。
“哎,蘇姐。”叫她蘇姐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很是妖嬈。
蘇鯉回頭瞥了他一眼,對方一個頭兩個大,她看的眼冒金星,也覺不出來那人是美是丑,只覺得氣質,十分生疏,那種獨屬于女性的陰柔在這個男人身上,體現了一半兒。
蘇鯉揉了揉眼睛,道:“嗯,你是?”
那人做出受傷的表情,“蘇姐,你怎么能不認識我呢?”
我怎么可能認識你呢,蘇鯉在內心吐槽這句話。
在蘇鯉的內心世界里,有條不成文的準則,便是她蘇鯉記不住容貌的男人,不是長得矮,就是顏值差,不是身材扁就是,沒氣質。
反正就是不入她的眼,又不在她面前刷存在感,她記不住也是理所當然。
衛儲從藥店回到車前的時候,蘇鯉果然已經不見了人影,盡管他已經是用跑著的速度。
但后者還是不聽話的進去又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衛儲到卡座的時候,蘇鯉還在與那些狐狐朋狗友們推杯換盞。
他皺著眉頭一把掐過她的后脖頸,“讓你呆在車里怎么不聽呢。”,這霸道果敢的語氣,還有著熟悉的動作,讓蘇里瞬間的縮成了一團弓著身子,動也不敢動。
衛儲嘴上的嗔怪還沒結束,“你給我出來。”
他掐著她的后脖頸前行,一路出了酒吧又回到了車內。
她被剛剛那位陰柔男灌了幾杯烈酒,此時,本就暈暈乎乎的大腦徹底的感受不到外界的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