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鯉蹦蹦跳跳的去換了身舒適的衣服,洗了手,卸了妝,綁著發帶坐在桌前擺動手機。
時濟把拿鐵遞到她面前,“喝一口?”
蘇鯉聞聲吸了一口,“嗯~好喝。”
時濟也嘗了一口,夸贊道:“確實不錯。”
他把蛋糕小盒給她拆開,將精致漂亮的小家伙呈現在水晶吊燈下,蘇鯉找到了想看的電視劇,支著手機,眼睛一眨不眨。
時濟索性去書房拿了本書,兩人像是在咖啡廳、圖書館,一個閑散,一個務實。
晚十點,蘇鯉的手機音量不大不小,在單薄又空曠的室內恰到好處,既不吵鬧也不聒噪。
手機里悲戚戚的結尾曲響起,拖長了音調從出聲孔悠揚的傳出,蘇鯉怔愣著神情,似乎是被里面的美好情節感動了。
時濟猛地抬頭,就看到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。
“怎么了?”他說話也不自覺溫柔了起來。
蘇鯉梗了梗喉嚨,似乎是在試圖尋找自己的聲音。
時濟看了眼表,“要睡覺了,困嗎?”
蘇鯉搖頭,她指了指桌上的拿鐵,“你買的是咖啡。”
“我也不困了。”
“這......”
蘇鯉快步走到書房門前,用力推開,左手背在腰后,右手向外打開,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時濟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,但還是十分配合的走了進去。
蘇鯉闔上門,小跑著把凳子給他搬至白板前,兩人相對而坐,蘇鯉侃侃而談:“近三年來的失蹤人口我基本已經核實的差不多了,人數太多了,我幾乎弄了一天,這還是報道出來登上新聞的,剋想而知剩下的可能更多。”
時濟拿過資料,“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看過了。”
“沒有標注是失蹤原因的大部分都是尋人啟事上摘抄下來的,我篩選的都是A城范圍內的人,本地人或者長期居住生活在這里的人。”
時濟點頭,“做的不錯嘛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蘇鯉傲嬌道。
“你說我們要不要挑幾家失蹤人口的家屬,訪問一下呀?”蘇鯉道。
“可行。”,時濟端詳這些五花八門的失蹤人員,“你就以實驗室為點,半徑20公里以內篩選,篩選好了,出個名單,我陪你一起去探情況。”
“你每天公司還有那么多事情,我自己一個人去也可以的。”
“不行,訪問的都是陌生人的家,你一個女孩子太危險。”,時濟說著便要將桌上的資料一一手收起,“算了,這些我交給專業人士處理......”
晨會開完,蘇鯉在座位上如坐針氈,昨天激情過后的肌肉酸痛在這一刻如潮水般涌上,特別是屁股上那塊肉,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糊了又拿下來澆涼水一樣,發炎腫脹,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休憩都不得行。
她堅持著做完了上午的工作,伸長了脖子往領導辦公室去看。
“別看了,李總今天沒來。”
“沒來嗎?”
“聽說是請假了。”
沒來好,沒來就能光明正大的摸魚了,反正她也沒幾天可以呆了,早熬完早超生。
蘇鯉夾著屁股往洗手間去,她坐在馬桶上刷了會兒手機,順便構思了一下以后開店的套路,一個人的開店之路,可是有的忙的。
大約正午12點,她回到工位上,已有人陸陸續續收拾東西下去吃飯。
蘇鯉不想動,直接點了外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