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結果終于出來了。
“還好,不是重度眩暈癥,現在病人需要靜養,不能照射強光,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能醒過來。”醫生面無表情的說完,掃了一眼他們,又道:“現在病人需要開藥,誰是病人家屬,來填下資料交費。”
“我是。”
“我是。”
……
醫生懷疑地看了他們一眼。
“額,我們都不是。”花花弱弱地說。
滄玨笙站出來道:“我去吧。”
“干脆一起去吧,都是一個幫的,大家都是一家人。”郝仁提議。
醫生聽了這話,默默翻了個白眼。
這都是什么中二病。
然后算是默認了,走在前面帶路。
“姓名。”
“阿水。”
“真實姓名。”
醫生沒聽到回答,皺眉抬起頭看向他們。
眾人面面相覷。
大家幾乎都以網名和外號相稱,玩了這么久,沒有一個人知道阿水的真名。
“你們不知道?”
“我們……只是網友……”
醫生無奈低頭,嘆了口氣。
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。
雖然資料每個空格都有待補充,但好歹是先把費用繳了。
為了公平,幫主帶頭將費用AA。
一群人透過門上的玻璃往房里看,阿水還睡著,他們也不敢進去,怕人多吵到她。
原本,滄玨笙是說要請他們吃晚飯的,但現在這個點卻不能夠了,一些人離得遠,還得趕著回去。
“今天是意外,放過了猖獗,下次一定得好好搓你一頓。”槍爺隨意地把胳膊搭在滄玨笙肩膀上。
“隨時恭候槍爺大駕光臨。”
“月月不是離得挺近的嗎?”
“對啊,月月還能蹭上一頓飯。”
“你們都不吃,我一個人吃獨食,多不好,要宰也是一起宰啊。”月昭昭笑著回應,目送他們離開。
沒半小時,大家一個接一個的走了。
呼啦啦的一群人,到最后又只剩下月昭昭和滄玨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。
兩人坐在長椅兩端隔得老遠,最后還是月昭昭沒熬住,兩人才湊合點了頓外賣吃。
又過了許久,阿水醒了,聯系到她的家人后,月昭昭也急著回家了。
滄玨笙在醫院門口送她:“今天食言了,沒能請你們吃頓飯。不過我們兩個離得近,以后有機會,師父多過來玩,我保證不食言。而且這是我應承你一個人的,不算你撇開他們吃獨食。”
這算什么意思?
是打趣她嗎?
月昭昭不敢和他過多糾纏,笑著回道:“嗯嗯,好啊。那我先走了,拜拜。”
轉過身,她長嘆了一口氣。
以后能不能遇到還另說呢。
她把手放在胸口,這次的心跳正常多了。
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吶,還是不要過多接觸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