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武再次回來酒樓,牛福當然不會傻乎乎的認為獨孤武是來吃飯的,以獨孤武的廚藝,酒樓的廚子都是他教出來的,酒樓的飯食未必能讓他看上眼。
牛福放下手中毛筆,走出柜臺,請獨孤武坐下,笑道:“二郎有事直說,我定當盡力而為。”
“我在此先謝過牛伯伯了。”獨孤武抱拳答謝,笑道:“我最近仔細想過,酒樓的飯食終歸少了些菜式······”
牛福欣喜,打斷道:“二郎還有其他菜式教授,錢財好商量。”
獨孤武教授李二的幾道菜式在長安城很受歡迎,酒樓的生意不敢說客似云來,卻也可以說座無虛席了,但是牛福看的也遠,僅僅只有幾樣菜式大家總歸是會吃膩的。
廚藝也是一門手藝,獨孤武是否全部傳授李二,那得看獨孤武的意思,牛福盡管知道獨孤武在涇陽縣,卻一直不好意思開口。
本想著等到家里的阿郎回府了,兩家正式結交了,請牛子言說說情,卻是沒想到獨孤武自己找來了。
獨孤武笑道:“不談錢,談錢傷感情,我這里有另一個辦法,牛伯伯不妨聽一聽。”
一聽這話,牛福便想起了當時獨孤武與杜如晦談過的另一種辦法,有些難為情地說道:“二郎,按理說分利也應該,但我做不了主。”
獨孤武搖搖頭,笑道:“牛伯伯想多了,小侄不要分利,只要酒樓購買小侄家中的雞鴨鵝便好。”
牛福愣住了,獨孤家的情況他知道,獨孤家沒養家禽,難道月余就有家禽了?
獨孤武沒理會愣住的牛福,繼續道:“小侄最近有個想法,在家中飼養雞鴨鵝等家禽,當然最近肯定是沒有的,不過今年下半年之后便有了。牛伯伯是管理酒樓之人,酒樓肯定缺少這些東西,所以我便想到了牛伯伯。”
牛福聽明白了,但也糊涂了,聽獨孤武的意思就知道供應的家禽不會是少數,不過兩間酒樓的需求量并不會太多,所以牛福很是客氣的跟獨孤武提出了這個問題。
想要人辦事,總歸要有些禮物,而獨孤武的禮物便是辦法和廚藝。
牛福的這個問題他早就想過,隨口便道:“牛伯伯,兩間酒樓當然不需要太多雞鴨鵝,但是以后呢?以后客人多了,兩間酒樓難免招待不完,總歸要繼續開酒樓的,如此一來就需求便多了。
當然,小侄也不是空口說白話的,關于雞鴨鵝的做法,小侄會教給李二,您讓李二回涇陽縣隨小侄學一段日子,小侄保證長安城的有錢人都會愿意來酒樓吃飯。
況且家中養殖雞鴨鵝只是小侄初步的想法,最后能否成事尚未可知,但小侄可以率先傳授菜式,讓酒樓的生意火紅起來,牛伯伯以為如何?”
牛福點點頭,笑道:“如此倒是可行,不過二郎是否還是像當初賣魚一般······”
牛福沒想過獨孤武若是搞養殖會失敗,似乎獨孤武既然說了出來,他便理所當然的認為獨孤武會成功。
獨孤武連忙打斷道:“當然不至于像當初賣魚那般,只需要按照尋常價格便可,當然牛伯伯若是過意不去,提高一兩文錢,小侄也不會拒絕。”
看著獨孤武的笑容,牛福哈哈大笑,“此事我答應了,明日便叫李二回涇陽縣,以后酒樓的雞鴨鵝便找二郎購買了。”
“小侄多謝牛伯伯,若是小侄的想法成功,定然找牛伯伯具體商議一番。”獨孤武的話沒敢說滿,畢竟在古代搞養殖能不能成功,他不敢打包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