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好佳腦子里像是被敲了一棒槌一樣。
“二百?”安好佳不相信的開口道。
這安大東干嘛了,他能欠兩百塊錢,這兩百塊錢啥概念啊。
能買幾十只小豬崽回來養了,這個時候一百多塊錢,就能蓋一棟磚瓦房了。
這安大東,一次性就欠債兩百多,這兩百就相當于以后的兩萬塊錢。
在現在平均農村的收入是一年二三十的情況下,足夠知道這兩百塊相當于農村人民不吃不喝里面攢下來的錢。
這安大東可真是敗家,不過他是怎么欠這么多的。
“李姨,安大東怎么就欠了這么多了,他不是也沒去哪里嘛,上哪欠的這么多錢。”
再來一個,就安大東的名聲,外面誰會讓他欠這么多的錢。
“你那個賭鬼爹啊,出去賭,喝大了手氣差,在酒桌上輸了,就接著賭個沒完沒了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安大東那好賭的性子,根本就不聽人勸的。”
“撒起酒瘋來,不管不顧的,那些賭的人,就是看準了你爹那喝醉酒不清醒,合起伙來詐他。”李芳芳開口道。
那安好佳知道了,這就是被人騙了唄,連哄帶騙的高利貸賭博行為,還利滾利的這種。
不過這安大東好賭,怎么不把自己給賭了呢。
“你這好賭的老父親啊,簡直是不讓人操心,人看人氣死人,哪家的男人會像他一樣,吃喝嫖賭樣樣都精通的。”
“正經事一件都不干,地里的活兒也都讓自己的兒子去做,自己翹著二郎腿坐在院子里喝酒,我都不知道他哪來的閑錢去喝小酒。”李芳芳想著之前安大東的模樣,就忍不住的開口抱怨。
安好佳蹙了蹙眉頭,不置可否,能哪來的錢,不就是那些東西換的錢唄。。
“你這爹真不是個好東西,欠了一屁股債,還讓人給宰了,連帶著他的兒子。”
“你前兩天回來,看到家里亂成一團,就是那些人來弄的嘞,翻箱找柜的,家里頭哪有值錢的東西啊,一點值錢的玩意兒都沒有,現在人都死了。。”
“誰會幫他還錢啊,那就是個冤大頭的。”
冤大頭,呵呵,她還真就是個冤大頭的,替原主來還債來了。
“平時安大東在家里,一般都做些什么啊。”安好佳看著李芳芳一臉埋怨的表情開口問道。
“能干什么,不就是睡覺,逛菜園子,出去喝喝酒,手癢癢了,賭幾把唄。”李芳芳不在意的開口道。
“你就別想指望著他能干啥正經的事情。”李芳芳開口道。
對了,安好佳想起來一個問題。
“芳姨,你會不會做酸菜。”安好佳回味著那股子酸酸的開胃菜,開口道。
“酸菜誰不會啊,窖里頭放的都是酸菜壇子,里頭全是酸菜。”李芳芳看著她,一臉怪異。
酸菜這東西,家家戶戶最多也是最不缺少的東西。
“我去瞅瞅去。”安好佳說著咽了咽口水。
“我們家的窖在哪,我給忘記了。”安好佳走了一步,又回過頭來,開口問道。
“啥?”李芳芳驚訝的看著她。
這人還能把自家的窖給忘記了?
打小就在窖里頭玩,這還能忘記,李芳芳搖了搖頭。
“窖就在屋后頭呢,上面不是蓋了一捆草么,那上面就是了。”李芳芳向屋后的方向努了努嘴。
安好佳拿著一個盆到了屋后頭。
嚯,這窖可真夠大的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