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從來都沒有夜不歸宿的去賭博喝酒的時候,再晚也會在半夜的時候回來。
所以安大東欠兩百塊錢,安好佳壓根就不相信這鬼話。
王大牛聽了,看了一眼他們兩個,他們兩個跟他說,安大東跟他們陸陸續續借了兩百多,壓根沒說這是賭博欠的。
王大牛所在的一個團體,是放貸的,把錢借出去,一種是利滾利,一種是一個月十塊錢的利息。
安好佳要是這么說,安大東還真壓根不可能一次性欠那么多的錢。
“你們說安大東欠了你們二百塊錢,那你們總有憑證吧,不可能就這么白白的借他二百塊錢,完事兒之后還不算利息的。”安好佳越想這里面越有貓膩。
“有啥不可能的事情,要憑證沒有,但是安大東就是欠我們錢了。”狗子看著她,挺著胸膛開口道。
“哦?”那你說個屁呢,說了跟沒說一樣,這欠錢還沒有打欠條,這誰信啊。
“你們啊,沒有憑證早點回去吧哈。”
“你們只有把憑證拿出來了,我才相信,安大東欠你們二百塊錢了。”
古代的賭坊都知道讓人畫押打欠條,怎么到了他們這里就變樣了呢。
這八成就是兩個騙子,啥東西也拿不出來。
“我們,我們。。。”狗子結巴了,嘴里的話一時沒接上。
“那天晚上時間不早了,安大東還喝醉了,跌跌撞撞的就跑了,壓根就沒給我們拉住他的時間,我們兩個也喝的不省人事了,哪里想得到這個嘞。”
“所以你們是一邊喝酒一邊賭骰子的?”
“對。”
“然后安大東沒錢了,就跟著你們借錢?”
“是嘞,一個晚上回回都輸,都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手氣有多不好,不管是玩大小點,還是玩猜的,都輸。”
“那你們幾個人玩啊。”安好佳看向他們開口問道。
“就我們三個人嘞,那天晚上一邊喝酒一邊賭骰子。”狗子說著就不結巴了。
“所以,安大東是從清醒到喝醉跟你們一直賭的嘍?”
“是這樣,有問題嗎?”三貴撓了撓頭,開口道。
“那安大東和你們啥關系啊。”
“就是酒肉朋友,能有啥關系,還能睡一個炕頭不成。”說著,兩人都笑了。
王大牛卻擰著眉,坐在一邊沒說話,唇也是緊緊的抿著。
“那你們當時身上有二百塊錢嘛。”
“我們都是賒賬的,最后來一起算的。”
“大到后面,安大東酒勁兒上來了,說堵的不夠大,說他要賭大把一點的。”
“然后我們就一局十塊錢十塊錢的賭,這事兒不信你問狗子。”
“你們都是一伙的,我又不傻。”安好佳一邊剝花生,一邊看著他們開口道。
語氣緩慢悠閑,一點也不像是那個欠債要還錢的人,反而像是收債的那個人。
“哦,對了,安大東那天晚上,還拿了一樣東西出來,說是好東西。”
“哦?他拿了什么東西。”
“狗子,狗子,那東西在你身上呢,你快拿出來,快點。”三貴催促道。
安好佳身子往前坐了坐,來了一點兒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