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一深一淺的走在雪地里頭,“我的天,這也太深了吧。”
就一個晚上的時間,這雪都沒過腳脖子了。
秦放冷哼了一聲,這下過雪的天氣太冷了。
現在還在下著呢,兩個人打著一把傘,走在雪地里頭。
還沒走出幾步路,腳上的鞋子就被雪水給濕了。
一到女知青點,兩個人愣了。
直接傻眼了,我天,這直接破了個窟窿啊。
方大可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,這也太那啥了吧。
“這直接給破了個窟窿啊。”方大可看著眼前的一幕,心砰砰的跳。
“這得虧是,人不在屋里頭,這要是在屋里頭,那不得砸個頭破血流啊。”方大可破口而出,直感嘆。
“去看看,有沒有人受傷了。”
“誒,誒,人不在屋里頭,在堂屋里嘞,這屋子都塌了,還能呆著啊。”
這是危房,現在。
“傻不傻。”方大可說著,白了秦放一眼。
兩人一進堂屋,就聽到了女知青的嚎叫聲。
鬼哭狼嚎,驚天地,泣鬼神的哭聲。
把兩個人都嚇的,直接皺了皺眉心。
“這破地方,早知道就不來了,啥事兒都不順,累死累活的不說,還一點好處都沒有。”
“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,我呆夠了,我要回城里頭去,明天就回去。”
“你有法子倒是走啊,你能走早就走了,還輪得著現在在這里哭?”一個短發的女人,看著她嘲諷的說了一句。
“李英,你不要太過分了啊,知青點塌了,大家都心情不好,抱怨幾句咋了。”
“不咋了啊,我是看不慣,某個人老是把要走掛在嘴邊,又沒有實際行動。”李英撇了撇在潸然淚下的某個女人。
被說道的陳花花看了她一眼,“你怎么能這么說。”
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的悲憤和責怪。
“我說了,怎么著了。”
陳花花癟了癟嘴,得,這就是一朵超級大的綠茶婊。
三個女人一臺戲,這屋子里五六個女人,那就是個后宮了啊。
男同胞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,看著她們在打口水戰。
默默觀戰,啥屁事兒也沒有。
兩個人默默往旁邊退了退,好在沒多久。
村里管事的就來了,村長披著蓑衣,急匆匆的就往知青點跑來。
進屋的時候,還氣喘吁吁的。
“你們傷到沒有,有沒有人被砸到了啊。”村長一臉焦急的看著他們,環視了屋子一圈。
“沒事,村長。”戴著眼鏡的陳澎年開口道。
村長點了點頭,“人沒事兒就好啊,沒事兒就好。”
這心里的一塊大石頭,可算是落下了。
人沒受傷,其他事情就好辦,這要是人出事兒了。
他可怎么跟社里交代呦。
“現在是屋子塌了?情況咋樣?”村長問了一句。
“村長,女知青的屋子塌了一個大洞,估摸著是不能住人了。”
“其他屋子沒事兒吧。”
“村長,還有,還有廚房也塌了,堂屋也漏水了。”一個男知青,指了指各個角落放著盆接水的屋頂說道。
村長撇了一眼,眼皮子跳了跳。
這哪里是能住人的屋子啊,這根本就是水簾洞好不好。
屋子里頭到處都漏雨,床頭,床腳,還有桌子上,床上。
這咋能住人嘞。
“那你們昨天晚上,咋睡的啊。”村長臉色難看的問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