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兒你跟在我身后干嘛,哦~你圖莫不軌,我回頭跟趙叔說。”安好佳好以假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“你,你別胡說,你一個女人家家的,怎么說的出這種話,也不怕壞了你自己的名節。”趙樹海氣的臉都漲紅了,不知道該怎么說安好佳。
眼前的這個女人,說話蠻不講理的。
壓根溝通不了,你說她一句,她頂你個肺的那種。
“我咋了,我說的話沒毛病啊。”安好佳手扶著背簍,天真無邪的眨了眨眼睛。
“沒事兒就被擋在我面前,你也知道我是個女人,被村里人看到,該說閑話了,你有時間跟我糾纏,還不如回去管管你那媳婦兒。”安好佳回答道。
這趙樹海帶回家的女人,沒有半月就鬧上了。
鬧著趙樹海自己建一棟房子,別跟他爸媽住在一塊兒,趙樹海這個慫蛋,直接就聽那個女人的話了。
按道理說,結婚以后分家沒啥好說的,這也不丟人。
這關鍵的是,趙樹海那個女人,直接讓趙叔和杏花嬸子下不來臺。
當著二老的面,指著趙樹海說他是個沒用的軟蛋。
趙樹海這個沒用的男人,還絲毫不還口,可把趙叔兩夫妻給氣的不行了。
一氣之下,就讓這個不成器的家伙滾了出去。
但現在都沒有和他們聯系過,二老心里還堵著氣呢。
在安好佳的眼里,真覺得這個兒子沒必要存在,男人都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娘的。
“要你管吶。”趙樹海不知道該回些什么了,只覺得心里憋屈的緊。
拿不回錢,趙樹海悶頭回家了。
陳美躺在床上,磕著瓜子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。
一見趙樹海回來,直開口問:“錢呢?”
趙樹海站在門口,有些的手足無措。
“錢,錢沒拿回來。”趙樹海低著頭囔囔道。
“啥?”女人一下子就拔高了聲調。
頓時就從床上竄下來了,那動作一氣呵成,一看平時就沒啥少做,跟竄天猴一樣。
陳美個高又瘦,整個人像個圓錐一樣,首尾尖細。
“你不是說出去賣東西了嘛,咋沒錢呢,你是不是藏起來了。”陳美尖銳的聲音,徑直傳到了男人的耳朵里。
“我,這買賣沒做成。”趙樹海還真不敢把事情給說出來,這一說出,這女人準找上門去。
又該鬧得一村子都知道了,本來他們搬出來,他爹媽對他已經很不滿了,丟進了他們的臉面,這要是在鬧出啥動靜。
指不定他老爹就跟他斷絕父子關系,把他趕出家門了。
雖說現在已經不在家里頭了,但是二老還是念著他的。
今天受的委屈,趙樹海只能咽下了,心里委屈不說,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頭咽。
“你是蠢貨嘛,連快要成的買賣都能被你搞丟,當初要不是你說,跟你回來有好日子過,我才不跟你回來呢。”女人開口說道。
“我現在后悔死了,干嘛跟著你回這個破鄉下來。”女人嫌棄的看著周圍的一切。
“陳美,當初是你自己愿意跟我回來的啊,現在日子不是你想要的,你就想翻臉不認人了?”
花了他那么多錢,這臭婆娘還想反悔,臭婊子一個。
趙樹海看著陳美的神色,快要滴出墨水來了。
陳美也有點怵,對于這樣的趙樹海。
連忙抱著他的胳膊,打趣道,“那我不是說著玩的嘛,還不準我抱怨抱怨了啊,你看咱們在海城的時候,日子過得多逍遙自在啊。”
“你看看這一回來,要啥沒啥,吃了上頓沒下頓,我都多久沒吃上一頓肉了。”陳美說謊話不打草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