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是朱拂曉來到這方世界,拿到的第一筆錢。
“以后我要是修成法師,是不是可以去做打家劫舍的買賣?”朱拂曉將銀錢塞入袖子里,不緊不慢的躺在稻草上,默默的修煉著圣杯法。
城關縣
馬蹄聲響,一隊騎士腳落驚雷,馬蹄聲傳遍長街。
只見三娘子身披盔甲,率領數十甲士一路飛奔,徑直到了城關縣衙門前。
“吁~”
馬匹嘶鳴聲響,驚動整個縣衙。那看守大門的差役看著那高頭大馬,滿身鐵甲的甲士,頓時心頭一驚,連忙走上前來問好:“見過將軍。諸位將軍來到縣衙,不知可否有事情要小的去辦?”
“去告訴縣令大人,就說李家三娘子求見。”三娘子翻身下馬,聲音里滿是不容置疑。
差役心頭一驚,敢用‘李家’兩個字的,那必然是李家嫡系血脈。
李松柏雖是旁支,但乃是李家長輩,三娘子來到衙門中,也不好失禮。
差役匆忙而去,一路徑直來到后院,只見那李松柏正在書寫字帖。隨即連忙著急忙慌的沖上前來,高聲道:“大老爺,李家的三娘子求見。”
“三娘子?”李松柏聞言一愣,然后連忙放下筆墨:“我之前聽本家的人說,二公子與三小姐在瓦崗山附近練兵,打探瓦崗山底細,本以為只是路過,不曾想竟然來拜訪我。”
“速速隨我前去迎接。”李松柏二話不說,腳步匆忙的向門外趕去。
他雖是李家長輩,但卻也不敢倚老賣老,自古以來嫡系與旁系有別,所有的資源都在嫡系一脈的身上,他李松柏未來的前程,還要靠著嫡系奔走。
“可是三娘子?”李松柏快步走出大門前,一雙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三娘子,眼神里露出一抹長輩的慈愛。
“三娘子見過叔父。”三娘子也絕不失禮,而是恭敬的道了句。
“果然是賢侄女。速速隨我入衙門一述。”李松柏確認了三娘子身份,然后領著三娘子一路來到衙門后。
擺上茶水,才見李松柏道:“算來,與你父親上次相見,已經是二十年前了。二十年前一別之后,除了偶有書信往來,再無相見之日。你父親身體可好?”
三娘子聞言點點頭:“家父雖然忙于公務,只是也時常掛念叔父。所以特意叫我路過瓦崗之時,前來探望叔父。若叔父有閑暇,倒是可以前往太原一述親情。”
“唉,他有官職在身,我也有官職在身,豈能擅離職守?”李松柏搖了搖頭,眼神里滿是唏噓:“一別經年,都老了。”
“賢侄女這次來瓦崗,可否遇到什么難題?若有需要老夫出力的地方,絕不推辭。”李松柏道了句。
“正有件事,需要叔父大人辦理。”三娘子聞言眼神一亮,然后笑著道:“侄女這次來此,除了看望叔父,還要向叔父討要一個人。”
“不知道我城關縣有何等大才,竟然值得賢侄女開金口討要。”李松柏面露奇異之色。
“大吳村朱拂曉。此人與侄女有救命之恩,對侄女來說,恩重如山。現如今深陷城關大牢,被皂隸柴關給抓捕了,還望叔叔開了情面,將其討要出來,侄女感激不盡!”三娘子站起身,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