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我不甘心啊。我有不死之身,這亂世才是我建功立業的最佳時機。”朱拂曉沉思著。
“大人,有人給您遞了一封信。”就在此時,一道人影走來,將書信恭敬的遞了過來。
“有人給我遞書信?”朱拂曉面露詫異之色,揮手示意官差退后,方才慢慢的拿過文書,眼神里露出一抹好奇之色。
拆開書信,朱拂曉瞳孔一縮,然后看向遠方站樁的綠珠,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色。
“公子為何愁眉不展?”綠珠不知何時來到了朱拂曉身前,看著沉思的朱拂曉,忍不住開口問了聲。
聽聞這話,朱拂曉伸出手,遞上了一份書信。
綠珠接過書信,然后不由得瞳孔一縮:“尚書府的書信?”
“不能說是尚書府的書信,因為這上面沒有任何尚書府的印信。”朱拂曉糾正了一句。
“老鴰灣!尚書府竟然叫你暗中將船隊調遣至老鴰灣,尚書府想要在老鴰灣動手。”綠珠死死的盯著手中書信。
“你說,我要是無視了這封書信,會如何?”朱拂曉問了句。
“你會死。尚書府不會饒過你,這船上也不知隱藏著多少尚書府的高手。你以為尚書府會只派遣你一個人來嗎?”綠珠目光掃過圍在一起的力夫,還有站崗的士兵,其中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尚書府派來的高手。
“那現在怎么辦?”朱拂曉問了句。
“破解劫數的機會,就在三娘子的身上。”綠珠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。
“我覺得也是。”朱拂曉道了句。
況且,大船的掌舵權,真的在他手中嗎?
是夜
朱拂曉請李秀寧至船頭飲酒
朱拂曉在船頭的甲板上設置了銅爐,銅爐內火焰熊熊,有火光在爐子內不斷燃燒。
在銅爐的上方,燉著一條大魚。
三娘子如期而至,遙遙看著端坐爐前準備的朱拂曉,不由得打趣道:“都說君子遠庖廚,你倒是奇特,竟然自己親自下廚。”
“君子遠庖廚是說‘君子慈悲,聞其聲不忍食其肉’。并不是說君子不能下廚做飯。”朱拂曉解釋了一句,然后問了聲:“怎么不見柴公子?”
現在即將要發生大事,他巴不得將柴家拖下水。
“他去巡視糧食了。”三娘子沒好氣的道了句。
聽聞此言,朱拂曉笑了笑,然后聞著爐子內傳來的香氣,眼神里露出一抹笑容:“我聽人說,好像有人盯上了朝廷的這五十艘大船的物資,想要暗中做手腳。”
“誰有這么大膽子?”李三娘子一愣,然后嗤笑一聲:“不過道聽途說罷了。那群草頭賊雖然可以興風作浪橫行一地,但絕不敢劫掠朝廷的官船。這后面是五千朝廷大軍,誰敢有膽子劫官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