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里一只骨刀滑落,只見朱拂曉提起骨刀,伴隨著道道雷光,來到了雄闊海身前,手起刀落就要將雄闊海斃命于此。
關鍵時刻只見雄闊海身軀一震,體內氣血澎湃,竟然一步后退避開了朱拂曉殺招。
“咦?有點意思!”朱拂曉一刀落空,面色詫異。
此時雄闊海趁機退后,來到了鐵棍落地之處,腳掌輕輕一勾,鐵棍已經再次被其拿在手中。
“好邪門的雷法,可惜我不曾證就宗師,否則你這雷法傷不得我。”雄闊海腦袋上呈現一個爆炸頭,周身汗毛聳立,衣衫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形象。
“不愧是銅皮鐵骨,若尋常武者此時早就遭受創傷,想不到你竟然毫發無傷,只是筋骨酥軟而已。”朱拂曉目光掃過場中眾人,接著雷光迸射,向遠處的趙元陽打了去。
“豎子,尓敢與我做對?”趙元陽看著破空而來的雷光,驚得連忙后退。
朱拂曉的雷光雖然電不死他,但卻可以引得其體內氣血運轉凝滯,筋骨在一剎那間酥軟下來,然后被對面的孫思邈找到破綻斃命于此,是以雖然恨得牙癢癢,但卻也不敢硬抗。
“小子,給我住手!”雄闊海又一次雄赳赳的撲了上來。
朱拂曉連連搖頭,周身雷光迸射,雄闊海又一次步入了先前的后塵。
“冰封!”朱拂曉看著雷光中的雄闊海,目光里露出一抹思索,接著神魂內咒語波動,一股奇寒之力升騰而起,然后只見雄闊海體內憑空涌現出一股寒氣。
準確來說,是一股奇寒之力自天地中來,順著其周身四萬八千毛孔,向雄闊海的體內灌注了去。
剎那間,雄闊海的眉眼浸染了一層寒霜,整個人體內的氣血運轉速度開始凝滯。
“這是什么手段?”雄闊海面露驚惶之色。
一旦體內氣血運轉凝滯,他就算有銅皮鐵骨護持,此時也是隕落之時。
只見雄闊海一聲咆哮,然后強行掙脫雷電,快步退了出去,整個人站在黑夜中打著寒顫,拼了命的催動氣血,只見一股肉眼可見的寒霜化作霧氣,自其體內蒸騰而出,在黑夜中格外引人矚目。
“都說了,宗師之下,我是第一,你還偏偏不信。”朱拂曉搖了搖頭:“紫皮漢子,你我本無仇怨,我也不想傷你。只是孫道長于我有大恩,你冒犯孫道長就是于我過不去,我絕不可容你。你若識趣,便乖乖退去,否則今日只怕隕落于此。待你修成宗師,精氣神圓滿,再來與我一較高下也不遲。”
“紫面天王,莫要被這小兒騙了,這小兒雖然有血脈之力,但卻懼怕遠程攻擊。你用硬弓射他,用石頭砸他,他必然不是你的對手。”一邊趙元陽開口,安撫雄闊海的心神。
朱拂曉聞言愕然,轉身看向趙元陽,心中暗自道:“不愧是武道宗師,竟然將我唯一破綻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”
他沒有武道修為,翻轉騰挪的功夫自然是差了一籌不止,對方要是真的用石頭砸他,他還真沒辦法。
畢竟雷電劈不了石頭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