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這位大叔送來的。”朱丹指向了院子左側大樹下修剪枝條的修長人影。
“見過朱兄”張岫持著剪刀,對朱拂曉抱拳一禮。
“張道長好手藝。”朱拂曉走到柳樹前,看著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柳樹,簡直就是一個藝術品般,眼神里露出一抹恍然。
“入不得朱兄法眼”張岫回身繼續修剪枝條:“昨日朱兄在山巔雷法修為驚天動地,退了宗師趙元陽,更是擊敗大盜雄闊海,名聲傳出必然威震江湖。我家兄長最敬佩朱兄這般江湖中的好手,所以想要邀請朱兄前去赴宴,還請朱兄不要推辭。”
一邊說著,門外已經有小道童捧著托盤,細步走入院子內,來到了朱拂曉身前。
托盤上有紅綢鋪墊,放著一份請柬。
這般禮節,卻是很重視了。
朱拂曉看著請帖,面色有些怪異:“不知你家兄長是何人?”
說實話,他朱拂曉重新活過來,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重視他。
“天師張瑾”張岫道了句。
“天師道那個天師?”朱拂曉疑惑的道。
“不錯,正是。”張岫很肯定的道了句。
朱拂曉面色更加怪異,若叫張瑾知道是自己壞了天師道大計,在洛陽城扭轉乾坤求來雨水,不知對方會不會一掌將自己劈死?
“我與張道長素不相識,不好冒昧打擾。況且,如今我家小妹有恙在身,不得舟車勞頓,更去不了天師道總壇。”朱拂曉看著張岫。
“無妨,我家兄長就在武夷山中潛修,朱兄移步便可到達。”張岫笑瞇瞇的道。
“……”朱拂曉聞言無語,半響過后方才無奈的道:“既然如此,那在下只能恭敬不如從命,隨你前去走一遭了。”
“今夜我家兄長恭候朱兄大駕,到時候自然會有童子為你引路。”張岫放下剪刀,然后對著朱拂曉一禮,轉身告辭離去。
看著張岫遠去的背影,朱拂曉哭笑不得:“這都什么事啊,武夷山中結下的因果可不小。未來大隋潛龍,我已經都看過了,現在藏胎法界出世,未來究竟會如何演變,尚未可知。”
朱拂曉略作沉吟,轉身看向滿臉天真不知苦惱的朱丹,深吸一口氣:“修為才是根本,只要我修為足夠強,整個天下都要匍匐在我的腳下。又何須理會這諸般苦惱呢?”
說著話朱拂曉盤坐在柳樹下,開始運轉圣杯法,再次陷入了修煉狀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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