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籍打開,上有道門玄妙符號,還有一幅幅手印、調動元氣的印訣,諸般符文的調動方法。
張瑾推門走進,一陣風兒吹動了屋子內的燭火,張岫目光自書冊上移開,一雙眼睛看向了張瑾:“可有收獲?”
“毫無所獲。”張瑾苦笑,來到案幾前,翻開古籍:“我天師道的五雷正法自從五百年前南北天師道一戰之后,便已經失傳了。秘籍雖然就擺放在這里,但沒有先輩指點,憑你我智慧根本就不可能參悟出來。”
“兄長何不出手,請朱拂曉留在道觀內,相助咱們參研此秘籍?”張岫目光里露出一抹陰冷。
“難啊!”張瑾嘆了一口氣:“雷法何其難練?朱拂曉竟然連雷法都能掌握,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手段?更何況,我每次起了動手心思之時,體內氣血總會莫名來潮,不斷瘋狂示警。”
說到這里,張瑾看向張岫:“朱拂曉絕不簡單,日后兄弟不可輕易得罪。”
“有這么可怕?”張岫有些不敢置信:“雷法雖強,但卻并非不可克制。當初南北朝時,歷代雷法大宗師層出不窮,不論內丹雷法,還是外丹雷法,都數不勝數。但那又如何?雷法雖然威力無窮,但終究是有破綻的。天下萬物相生相克……”
張岫有些不服。
“莫要頂嘴,尊令而行便可,日后決不可去招惹他。”張瑾沒好氣的道:“先找回雨師仙骨吧!找回雨師仙骨,才能激發出我天師道的那處機關,取出我天師道的太古神器。”
小院內
“此地事了,咱們還是早些時日回滎陽,盯著我那便宜老爹。如今瓦崗山中風云匯聚,天下各地的英豪盡數匯聚于此,只怕我那老爹應付不來。”朱拂曉回到別院內,朱丹已經睡下。朱拂曉看著院子內熄滅的燈火,整個人背負雙手站在月光下,目光里露出一抹朦朧。
“天下大變,伴隨著藏胎法界的擴散,日后三山五岳、五湖四海必定會有更多的龍脈誕生,到那時血脈之力激發的人將會越來越多。也不知道血脈之力與斗氣那個強那個弱?”朱拂曉心中閃過一道念頭。
朱拂曉干脆站在月色下修煉,修行死亡魔法,體內的死亡漩渦不斷飛速旋轉,不斷的瘋狂壓縮,虛空中一道道莫名之力流淌,整個死亡漩渦化作實質,晶瑩剔透但卻閃爍著一道道黑色的幽幽之光,似乎與整個虛空融為一體,其內有無數先天符文在不斷閃爍。
第二日天才亮,朱拂曉停止修煉,開始日常洗漱。
“哥,你怎么起這么早?”朱丹**著腳丫,站在門前,扒著門框,小腦袋看著朱拂曉。
“今天咱們回家,你快點起床收拾行囊。”朱拂曉道了句。
“回家了?太好了!終于不用在繼續喝藥了。”朱丹聞言雀躍,撒丫的奔入屋子內,開始整理衣衫。
等到朱拂曉洗漱完畢,孫思邈提著食盒,來到了庭院內:“朱公子起的倒是早。”
“見過孫道長。”朱拂曉還了一禮。
“道觀內略備薄酒,希望公子不要嫌棄。”老道士將食盒放在案幾前。
朱拂曉打開食盒,只見里面是一碗藥粥,還有幾個包子。
“多謝!”朱拂曉也不客氣,開始趁熱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