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交!”單雄信拍板道。
一邊朱拂曉看著單雄信,心中暗自詫異:“單雄信果然是好手段,先不著痕跡的叫李建成當著自己的面無所顧忌的言語,用一個‘自己人’來來拉近關系。李建成說的話,本來就沒有值得隱藏的秘密,這一點單雄信必定早有預料。其次面對利益,拍板斷絕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,整個人有一種難以言述的‘豪情’風范。明明此人沒有吃到半點虧,反倒是叫人覺得此人是個大丈夫,有大丈夫的光明磊落與豪氣。”
“有點意思啊。”朱拂曉心中詫異,這也就是自己,若換了個人,只怕已經對單雄信感恩戴德,心中將其視作‘自己人’了。
“開采湖鹽?這可是個暴利行業。”朱拂曉心中暗自琢磨:“李建成來拉攏單雄信,絕沒有那么簡單。”
“朱兄、李兄,請了。”單雄信端起茶水笑著道:“我已經在山下備好宴席,咱們稍后宴飲一番,也算有了交情。日后大家都是兄弟,當不能在見外了。”
朱拂曉沒有推拒,隨著雙方有意拉近關系,不多時便已經打成一片。
在下山推杯換盞,一場宴飲,不管李建成也好,還是單雄信也罷,皆是長袖善舞之人,不多時便已經醉醺醺,只差點黃紙殺雞頭拜把子了。
一場酒宴散去,三人各自帶著醉意各自回屋睡覺,至于心中究竟有幾分醉意,怕是唯有其自己知道。
簡陋的屋子內
朱拂曉慢慢站直身子,周身魔力波動,一股水汽自其毛孔中滲透而出,像是霧氣般擴散升騰開來,整個人眼睛發亮,轉眼間便再無任何異狀,似乎之前醉酒的不是他一樣。
“李建成與單雄信的關系絕不簡單,只怕是李建成想要借單雄信的手養兵。此事或許還牽扯到尚書公楊素!”朱拂曉在屋子內走動,目光里露出一抹思索:“不可大意!絕不可有半分大意。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厲害,差點就拉著我燒黃紙拜把子,對于氣氛、場中節奏的調控,到了頂點。”
“罷了,修煉吧。明日還有事情與單雄信談,弄死李靖與紅拂不過是小事罷了,真正的大事還沒來得及談呢。”朱拂曉心中道了句。
同時
單雄信的房間內
李建成與單雄信坐在案幾前,端著一壺茶水咕嘟咕嘟的狂飲,消散著體內的酒氣。
“這朱拂曉是什么人?”李建成看著單雄信。
“一個很有趣的人。”單雄信覺得說的不太準確,又重復了一遍:“非常有趣的人。”
“哦?這般說來,我倒是越加感興趣了。”李建成好奇的道。
“不說他,今日之事沒有說完,接下來的事情,咱們可以詳談了。”單雄信看著李建成。
“我要單兄為我訓練八千精兵,一定要遏制住瓦崗的發展大勢。”李建成目光灼灼的道。
“哦?”單雄信眼神里露出一抹詫異:“怎么,大公子與瓦崗有仇?”
“與瓦崗是沒仇,但我二弟已經將手伸入了瓦崗山內,我下手晚了一步。現在想要遏制住瓦崗山、遏制住我二弟,只能靠單兄了。”李建成目光灼灼的看著單雄信。
“二公子放心,我與瓦崗有深仇大恨,遲早要做過一場,到時候定會為公子出了這口惡氣。”單雄信端起茶盞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