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得商量?”單道真無奈一嘆:“我伏波湖水府絕無和鹽幫起沖突的意思,只是想要尋找一個人罷了。”
“既然是開了運船,對方上了我的船,那就要保證客人的安危,斷沒有把客人推出去的道理。這是我鹽幫運船的規矩!”曾泰冷冷一笑:“你區區一個伏波水府的小嘍啰罷了,也敢搜查我鹽幫的船?若單雄信親臨,我倒是會忌憚三分。可就算單雄信也絕無權利搜查我鹽幫的大船。”
單道真此時當真有些頭疼,誰能想到鹽幫的船竟然從這里經過?
往日里雙方結了仇,都是互相繞過對方領地,可誰知今日鹽幫竟然反其道而行?
而偏偏自家父親也下了死命令,過往船只一定要全部搜查。
就在單道真左右為難之際,只聽得遠處江面傳來一道笑聲:“曾長老何必這般大的火氣。”
就見一道人影腳踏江水,幾個起落已經落在了鹽幫的大船上。
“單雄信!”看著來人,曾泰眉毛緊縮,周身精氣神緊繃,眼神里露出一抹警惕。
“曾長老,咱們可是有幾年不曾見面了。當年還與你把酒言歡,想不到再見面已經時過境遷。”單雄信輕輕起手一禮。
曾泰面色難看:“你現在是做大了,早就不將咱們江湖中的同道看在眼中,更是不將綠林中的規矩看在眼中。咱們可不敢與你攀交情。”
“我想要搜查這艘船。”單雄信笑了笑,對于曾泰的話不以為意。
“你可要想清楚,這可是我鹽幫的船,你日后如何與大龍頭解釋。”曾泰面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“日后若大龍頭問責起來,我自然會向大龍頭解釋。”單雄信笑了笑,然后對著遠處的船只擺手:“上船搜查。”
話語落下,一只只飛爪再次飛起,一道道龍精虎猛的漢子落在了大船上。
曾泰面色難看,但面對著宗師,卻不敢口出狂言。
“曾長老莫要慌張,在下當真只是想要尋找一個人罷了。”單雄信站在曾泰身邊。
“呵呵,你是宗師強者,我自然不敢違背了你的意志。只是今日之事傳回去后,你還需給大龍頭一個解釋。”曾泰站在旁邊勉強一笑。
“大龍頭若問罪,我自然會給他解釋。”
此時伏波湖水匪拿著畫像,不斷來回搜查,惹得船上一陣雞飛狗跳,叫曾泰面色更加難看三分。
武士彟身邊
此時有仆役無意間瞥見那太湖水匪搜查的畫像,頓時心頭一突,連忙向武士彟而來:“大老爺,不好了,伏波湖水府似乎是沖著咱們來的。”
“什么?”武士彟聞言心頭一驚:“不可能,咱們從未與伏波湖結仇。”
“小人看的清清楚楚,那畫像上就是老爺模樣。”仆役連忙道了句。
“許是看錯了。”武士彟勉強一笑,只是不知為何,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安,不著痕跡的走到欄桿處,似乎隨時都能跳水遁走。
“老爺,莫要耽擱,咱們還是趕緊跳湖逃走吧。”侍衛道了句。
“老爺我與伏波湖水府往日無冤近日無仇,怎么會尋我?”武士彟心中存著疑慮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