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拂曉將其中兩塊中飽私囊,然后吩咐袁天罡與李淳風進來。
“師弟,可是成了?”二人火急火燎的走進來。
“能不能成,還要試試再說。”
朱拂曉笑了笑,指著其中一塊石板:“搬著石板,隨我來。”
李淳風一步上前,搬起那數百斤重的玉板,隨著朱拂曉走出草廬,一路徑直來到了血池邊緣。
“朱師弟,這玉板有什么用?”李淳風搬著石板,面帶不解之色。
“將此玉板直接投入血池中。”朱拂曉吩咐了句。
李淳風不確定道:“直接投入進去?”
“動手吧。”朱拂曉道了句。
李淳風不再多說,手掌一松,玉板已經墜入了血池中,轉眼間不見了蹤跡。
玉板進入血池,不見任何異常。
但三人沒有說話,俱都是靜靜的看著下方的血池。
李淳風也好,袁天罡也罷,都知道朱拂曉乃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,既然朱拂曉吩咐將玉板投進去,必定有所依仗,絕非無故放矢。
玉板入血池,二人看不出變化,但朱拂曉的法眼中,卻見那玉板沉入血池底部,伴隨著地脈與水脈之力的交匯,玉板上魔陣驟然激活,只見那玉板似乎化作了一個無底洞般,滔滔不絕的地脈之力與水脈之力灌入了玉板內。
冥冥中藏胎法界之力似乎自虛無中來,墜入了玉板之中,只見那玉板無視泥土,直接沉入地底,然后一股波動自玉板上散發而出。
波動過處,所有的血水、冤魂,俱都被冥冥中一股奇藝的力量拉扯而來,只見玉板兩面演化出一個大漩渦,那所有的冤魂之力盡數被吸納入了漩渦之內。
漩渦中有異象傳來,咔嚓聲響在地底彌漫,只見兩尊白骨自漩渦中爬出,視泥沙猶若無物,直接在地底穿梭,不斷將埋藏在地底的一具具白骨收集起來,投入了漩渦之內。
玉板上的波動不斷擴大,伴隨著吸納的藏胎法界之力、地脈之力、水脈之力越多,波動也就越強,順著水脈向四面八方擴散了去。
河水上方
在李淳風與袁天罡的目光中,血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,轉眼間不見了蹤跡,似乎之前一切都是幻象。
“果然成功了?師弟好本事。”袁天罡面露驚嘆,忍不住夸贊了一句。
“確實成功了,可以下令繼續開工了。其余的四條運河,若是有異狀,依照此法,直接將玉板投入其中便可。”朱拂曉風輕云淡的道了句。
“師弟,當浮一大白。”李淳風拽著朱拂曉:“師弟,今日我要請你喝酒。這般不可思議的手段,你可要傳我一手。”
這般不可思議的手段,任誰看了也會覺得眼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