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迭香是朱拂曉為張須駝煉制續命之物而成的寶物,不過是初級煉金之物罷了,煉制起來并不難。甚至于普通人也能用凡俗之火煉制。
雖然是初級煉金物,但若沒有防備,中招乃是水到渠成。就算宗師聞久了,也會精神恍惚思維遲鈍。
“迷迭香以后就放在次元空間,錯非必要決不能施展出來。”朱拂曉贊了一聲,然后瞇起眼睛:“睡大覺。”
清晨
叫醒朱拂曉的不是鬧鐘,也不是夢想,而是書院寒門子弟的讀書聲。
“公子,起床了。再不起床,就要遲到了。”小丫頭翠花朦朧中睜開眼睛,一雙眼睛看著身邊的柴膺,忍不住去伸出手巴拉。
然后觸手僵硬冰冷,驚得翠花一個哆嗦。在伸出手去觸碰柴膺的口鼻,下一刻聲聲凄厲的慘叫傳開,打破了清晨的寧靜。
“又發生了什么?”眾位勛貴子弟齊齊自睡夢中驚醒,然后迷迷糊糊的道了句。
“不好了,柴膺公子死了!柴膺公子死了!”小丫頭翠花的凄厲叫聲傳遍整個書院,惹得眾位士子紛紛圍了過來。
尚未起床的眾位勛貴子弟,也是一個激靈,猛然翻身坐起,面色駭然的撒丫子向柴膺的院落奔來。
眾人闖入柴膺的院子里,只見小丫頭花容失色的跌坐在院落中,面色蠟黃的指著屋子,哆嗦著嘴唇話語都說不清楚。
眾士子紛紛闖入屋子,然后便看到面色鐵青,一片青紫之色的柴膺躺在軟榻上。
楊玄感面色嚴肅,一步上前扯住柴膺的手臂,把住對方脈搏:“死了!”
“誰干的?”獨孤雀面色嚴肅。
“昨晚我就察覺到不對勁!”裴不尦陰沉著臉。
“弟弟!!!”柴紹匍匐在柴膺身邊,放聲大哭:“是誰?究竟是誰如此狠毒,竟然對你痛下毒手?誰是害了你的性命?”
柴紹的聲音里道不盡的悲憤,道不盡悲涼,還有一股陰森的殺機在彌漫。
“速去通知院長與夫子。”楊玄感陰沉著臉。
“翠花呢?”柴紹雙眼猩紅,目光在屋子內巡視。
“大公子饒命!大公子饒命!奴婢什么也不知道!奴婢一覺醒來后,就發現二公子已經沒了。”翠花手腳發軟的自門外爬了進來,跪倒在柴紹面前,聲音凄涼惶恐。
“昨夜究竟發生了什么?你聽到了什么動靜?看到了什么人!給我詳細說說!”柴紹一雙眼睛盯著翠花。
聽著柴紹的話,楊玄感卻是目光一動:“若將這件事栽贓到朱拂曉身上,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將朱拂曉拿下大獄。到那時,是圓是扁還不是任由自己揉捏?”
只是此地人多嘴雜,再看看悲憤的柴紹,明顯不是說事情的場合。
只是這個想法卻在其心中徘徊不定。
不多時,眾位夫子與院長齊齊趕來,一雙雙眼睛看著躺在床上,面色猙獰的柴膺,俱都是面色陰沉下來。
“事情麻煩了!”院長眼皮一跳,心中升起一個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