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那金紅色血液順著宇文成都毛孔,向著其體內滲透了去,接著宇文成都周身迸射出萬丈金光,然后整個人便摔倒在地,在無聲息。
山巔
宇文述與眾侍衛來到了山頂,看著那滿地的石粉,以及無數的印記,還有一個人腰粗細的大窟窿,整個人面色陰沉了下來。
這窟窿與石室內的窟窿一般無二。
“取一只貓來。”宇文述面色陰沉的道了句。
侍衛領命而去,不多時抓了一只山貓,然后被宇文述扔入了洞穴內。
“走,隨我下去看看。”宇文述又下山,與眾人一道回到墓穴,來到了宇文家老祖的洞穴內。
然后眾人便看到了暈倒在地的宇文成都,以及宇文成都身邊化作干尸的貍貓,以及棺槨中空蕩蕩的灰塵。
見此一幕,宇文述面色大變,連忙走上前去蹲在宇文成都身邊,拍打著對方面孔:“成都,快點起來,究竟發生了什么?”
可是任憑宇文述如何招呼,只見宇文成都陷入沉睡,遲遲不肯醒來。
觸及宇文成都的肌膚,猶若烙鐵一樣,滾燙的厲害。
宇文述手掌劃過宇文成都的衣衫,只見其身上牛皮甲,蠶絲衣衫,盡數化作了灰灰。
宇文述心亂如麻,對著侍衛道:“取雪水來。”
不多時,有侍衛取來一大桶冰雪,然后宇文述接過冰桶,直接扣在了宇文成都的身上。
只聽滋啦聲響,猶若燒紅的烙鐵遇見了冷水,雪水飛速融化,陣陣白霧升空而起,向著四面八方逸散了去。
“這?這?到底發生了什么?這可如何是好?”宇文述看著眼前一幕,頓時心亂如麻,縱使他經過無數的場面,可此時這般著實不曾見到過。
人的溫度怎么會這般高?
除非是激發了血脈。
“血脈?血脈!”宇文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樣,瞳孔不由一縮:“來人,給我看守好祖墳,不許再有半分紕漏。”
當東方第一縷斜陽出現在天邊,朱拂曉回到了院子里,美滋滋的正要往回走,卻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一道人影。
“李兄怎么在這里?”看著那熟悉的背影,朱拂曉一愣,目光里露出一抹愕然。
這大清早的,李建成在這里作甚?為何來到自己的屋門外?
“聽朱丹說,兄弟去晨練了?”李建成轉過身,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。眼神里露出一抹莫名之色。
聽聞此言,朱拂曉不動聲色道:“整日里讀書終究是對身體不好,今天早起便想著起來鍛煉。”
李建成一雙眼睛打量著朱拂曉,然后看到了朱拂曉鞋子上沾染的石粉,還有積雪,不動聲色道:“為兄之所以來此,是有件好事想要與兄弟分享。本想昨夜通知你,可昨夜我與獨孤兄弟等人飲酒太晚,所以回來的遲了,不得已今早趕來通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