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懷疑這試題被人掉包了!這根本就不是陛下選的題目。”楊玄感對著薛已喊了句。
“此題目乃陛下親手交給我的,你若是再敢喧嘩,我就將你叉出去!”薛已冷冷的看了楊玄感一眼,雙方早就是深仇大恨,正找尋不到機會呢。
楊玄感頓時不敢言語,生怕薛已趁機報復,只能悶頭看向手中試卷,一時間面色青紅交替,五顏六色煞是好看。
不單單是楊玄感,此時眾位勛貴子弟看著手中題目,俱都熱血沖霄,忍不住大腦一轟,眼神里充滿了駭然之色。
這題目怎么這般熟悉?
“我該不會是看錯了吧?這題目不是楊玄感戲耍朱拂曉的題目嗎?”韓世諤瞪大眼睛看著手中題目,目光里充滿了不敢置信:“楊玄感究竟在搞什么鬼?莫不是在和大家開玩笑?”
“這題目?貌似當初是朱拂曉親手交給我的吧!”裴不尦看著手中的題目,有些傻眼了,他當時但凡背后看一眼,也不至于如今這般兩手抓瞎,什么也寫不出來:
“虧得我還給人家送答案,搞了半天小丑竟然是我自己!”
看著案幾前的題目,裴不尦忽然想哭。
曾經最正確的題目就擺放在我面前,會試第一名距離我只差了看一眼的距離,可惜我卻沒有珍惜它。要是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,我會說---看你一萬年。
“這題目???”柴紹本來正滿是信心的拆開試卷,早就心有成竹,所謂的會試不過唾手可得。
會試?不是有手就行?
只是伴隨著試卷逐漸拆開,一行字眼出現在眼簾時,柴紹頓時傻眼了:
賈誼“五餌三表“之說,班固譏其疏。然秦穆嘗用之以霸西戎,中行說亦以戒單于,其說未嘗不效論。
“這題目怎么這么眼熟?”柴紹有些麻爪:“什么鬼東西?這不是楊玄感糊弄那猴子的嗎?”
此時所有勛貴子弟都傻眼了,看著那熟悉的題目,剛剛大家還在門外嘲笑別人來著,可誰知轉眼間就打臉了!
打的眾人面紅耳赤。
但凡當時眾人抽出書本看一眼,也不至于像是現在這樣,啥也寫不出來。
不遠處的一個棚子內
“我真是傻逼了,之前還笑朱拂曉,原來最傻的那個竟然是我自己!”韓世諤有些麻爪,抓了抓頭皮:
“這么冷門的題目,陛下怎么會考?要是考,不也該四書五經,運河政事嗎?”
“怎么辦?”韓世諤抓了抓腦袋:“只希望外面的人聰明點,早點將答案給送進來。”
韓世諤隔壁
李建成看著手中熟悉的題目,一時間也是不由得面色愕然,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,一字一句的讀著:
賈誼“五餌三表“之說,班固譏其疏。然秦穆嘗用之以霸西戎,中行說亦以戒單于,其說未嘗不效論。
讀完后,開始陷入了沉思:“五個月前我記得看過資料來著,雖然過去了四個月,資料已經有些模糊了,但我還有印象。我現在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?”
李建成心情復雜,慢慢提起的紙筆。
不過兩個時辰,朱拂曉已經所有題目都回答完畢,看著手中熟悉的試卷,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:
“究竟是我推演了命運,還是命運借我之手演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