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素的尸體,或許可以利用一番。”朱拂曉略做沉思,心中已經有了計劃,但眼下還不是出手的時機。
七天之后,武士彟回來了。
“朱公子,好久不見。”
朱拂曉在洛陽城的府邸內,武士彟提著禮盒,登門拜訪。
“是有些時日不見,東家近來可好?”朱拂曉笑著迎接,將武士彟引入門內。
“你在洛陽城闖下好大家業,翰林院附近的房子,寸土寸金,老夫我祖上歷代累積,也不過是買了一棟而已。你這三進的院子的,定然不便宜吧?”武士彟打量著整個院子,露出一抹好奇。
“是不便宜,足足花了萬兩銀子。”朱拂曉嘆了一口氣:“是前朝一個尚書的宅子。可惜,這座宅院內沒有活水。”
“能買下這三進的院子便是造化,你還想要活水,簡直是美得你。”武士彟沒好氣的罵了一聲。
“只是這院子有點空蕩。”
二人來到大堂,武士彟道了句。
確實是空蕩,朱拂曉的院子,只有兩個老媽子和一個五十多歲的更夫。
唯一的生機就是那老媽子與更夫的孫子、孫女,也被帶來一同居住,也算是給朱丹有個玩伴。
“朱公子請我來有何事?”
雙方落座,老媽子上了茶水,武士彟看向朱拂曉。
“我要買禾云樓。”朱拂曉端起茶盞飲了一口。
“你可知道禾云樓作價幾何?一日多少受益?”武士彟看著朱拂曉,靜靜的喝著茶水,他知道朱拂曉絕不是空口白話,不知天高地厚的人。
“自然知道。”朱拂曉道了句。
“那你還要買?我那酒樓,至少是你這三進院子的十倍價錢。”武士彟看向朱拂曉:“你哪來的銀子?”
“東家請看此物。”朱拂曉自袖子里掏出大白紙,遞給了武士彟。
武士彟接過白紙,不由得一愣,上下打量了許久后,才面色驚疑不定的道:“這是紙?”
“寫字用的紙。”朱拂曉道了句。
“不可能!這般紙張、色澤、韌性,前所未見。只怕大內深宮的御用,也及不上這紙張的萬一。這種紙張,簡直是聞所未聞!”武士彟斷然否決。
朱拂曉笑而不語。
“你造出來的?”武士彟看著朱拂曉,然后似乎是肯定的道:“必然是你造出來的,若外面有消息,我早就聽到了。”
“于你這紙張比起來,外面的紙張都是狗屎!”武士彟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