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想一想,這世上的九成生意,無不和權利掛鉤,離不開大勢力的暗中扶持。
天下間的有錢人,與勛貴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,雙方是一個整體。
朱拂曉的禾云樓就連大一點的商賈、員外都看不到。
靠那群泥腿子能撐得起一座酒樓?
簡直天大的玩笑。
但凡大一點的生意、有錢人,都不敢去朱拂曉的禾云樓。
“洛陽世家封鎖我,難到還能封鎖的了突厥、韋室、高麗?”朱拂曉笑了笑。
“人家是千年制酒的方子,幾代人的累積,你拿什么比?”楊昭沒好氣的道。
朱拂曉將酒壇放在楊昭案幾前:“殿下看我美酒如何?”
楊昭看著灰不溜秋,嬰孩頭顱大小的小酒壇:“這是你的酒?”
一邊說著,揭開酒壇,剎那間酒香撲鼻而起,整個室內充斥著濃郁的酒香。
“這?”楊昭愣住了,然后低下頭去看著壇子中的酒水,那清澈見底猶若是清水般的酒液,不由得呆住了:
“這是酒水?”
“是酒水!”朱拂曉看向楊昭:“殿下覺得我這酒水如何?”
一邊侍衛端來玉盞,然后小心翼翼的將那酒水倒入酒壺內,再用玉盞盛裝。
試藥的內侍端起酒盞一飲而盡,接著面色潮紅,只覺得一股精氣神自腹中沖霄而起,兇猛霸道的向腦袋沖了過來。
“好酒!”內侍道了句。
不是楊昭不信任朱拂曉,而是宮中規矩森嚴,規矩便是如此。
見內侍飲酒無異常,才見楊昭端起酒盞喝了一口,霎時間面色微微紅潤:“好酒!”
“殿下覺得我這酒水如何?”朱拂曉問了句。
“天下間獨一無二,本王從未見過這般清澈的酒水,縱使有瓊漿玉液,怕也不過如此。只是略顯烽火之氣,不夠柔和。”楊昭道了句。
聽聞楊昭的話,朱拂曉瞇起眼睛:“這酒水能否打開銷路,還要看殿下的。今年草原使者覲見的時候,還請殿下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“這般好東西,多往本王府上送幾壇。”楊昭瞇起眼睛,他是武者,酒量不是一般的大,此時靜靜的感受著酒水中的那股子精氣。
“殿下喜歡,我就給殿下送來一些,日后王府酒水,全都由禾云樓承擔了。”朱拂曉笑看著楊昭。
楊昭乃是太子,日后招待各路文武大臣時,若是用朱拂曉的酒水,名氣自然而然的就打出去了。
總歸是有不怕世家的人!
況且,世家也絕不會因為喝酒,而和那些朝中權貴翻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