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禾云樓又開業了?倒真是有膽!”獨孤盛看著手中信報,眼神里露出一抹冰冷。
“咱們上次打草驚蛇,什么線索也沒有抄出來,這回如何是好?五城兵馬司咱們可再也指揮不動了。”獨孤盛的身前坐著御史中丞王翔。
此時王翔也是滿臉郁悶,大家廢了五城兵馬司,卻什么也沒有查抄出來,簡直血虧。
要知道,動手之前他們已經確定,禾云樓從未在外界運送過酒液,那進入禾云樓的人也從未出來過,大家心中已經確定,禾云樓的院子內必然有暗道,可以釀造酒水的倉庫。
如此萬無一失方才動手。
可誰知道,什么也沒有查抄出來,所有事情便如此虎頭蛇尾了。
“禾云樓一定有密室,可以釀造酒水的密室,咱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那密室找出來。只要能找到那密室,所有事情就算是成了。”獨孤盛看向王翔:“暗中聯絡一番,看看能否進入那禾云樓一探究竟。”
在沒有確定朱拂曉酒樓的秘密釀酒之地前,各大世家是絕不會繼續莽上去的。
打草驚蛇一次就已經夠了!
“咳咳咳。”說著話的時候,獨孤盛猛然一陣咳嗽,一口老痰不由自主的咳了出去。
“你的身體似乎出現了一點狀況?”王翔目光看向獨孤盛。
按理說武者氣血旺盛,應該毒氣不侵才對。
“也不知為何,最近總是有些氣息不順。”獨孤盛沒有覺得有什么意外,只是隨口應付了句:“許是天人感應,如今換季的時間到了。”
對于這一口咳嗽,誰也沒在意。
第二日
四十八個小時過后之后,整個獨孤盛的府邸內,所有獨孤家的嫡系血脈,俱都是身軀發熱高燒不退。
“御醫!可曾喊來御醫?”獨孤盛聽著門外接連不斷的咳嗽聲,忍不住問了句。
“回稟老爺,已經從太醫院請來了御醫,可宮中的太醫也查不出是什么病灶,只是熬了一些風寒感冒的湯藥。”管事的道了句。
“怪了,我已經是武者,怎么會沾染風寒?”獨孤盛心頭不解。
待到第三日
獨孤家所有尚未習武的幼童,已經盡數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縱使習武的漢子,也是身軀虛弱體內盜汗,身軀癱軟走不動,失去了力氣。
整個洛陽城內所有的王家嫡系子弟,盡數中招。
“請御醫!快快給我請御醫!”獨孤盛大怒,看著床頭昏睡的孫兒,不斷在咆哮。
聽著獨孤盛的咆哮,下人忙的手忙腳亂。
“老爺,怕不是有人暗中下毒了吧?府中所有主子都中了招,反倒仆役沒有任何異常。”一個姨娘此時忍不住道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