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大魔導士在體內固化了術法模型后,便要尋覓天地間的神秘物質,將其術法模型寄托、烙印在那物質之上,然后將魔導器作為魔導師與天地之力直接接觸的橋梁。
天地間的所有反噬,盡數為魔導器承擔。
此境界可施展小型禁咒而不傷己身。
“我有圣杯法,可以利用圣杯法,提前洗練魔導器材,為魔導師境界做準備。我現在已經開始固化模型,日后對我來說,突破魔導師不過是水到渠成而已。”朱拂曉瞇起眼睛:
“魔導師的魔導器,關乎日后的發展,烙印天地法則的多少,關系著能抗住天地反噬的多寡,必須要尋找最佳的材料。”
“哥,你沒事吧?”朱丹自房間內跑出來,一雙眼睛擔憂的看著朱拂曉背影。
“沒事,不過是有只小老鼠想要偷襲你哥罷了,憑你哥的本事,誰是咱們的對手?”朱拂曉笑著轉過身,一雙眼睛看向朱丹: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破綻。
“走,咱們去吃飯。”朱拂曉拉著朱丹,向樓下走去:“去太子府蹭飯。”
城門外
獨孤求敗站在密林中,一雙眼睛看著地上的枯葉,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。
忽然密林中一道破風聲響,只見王家宗師到了近前:“那朱拂曉果然有本事,我的全力一擊刺殺,竟然被他擋下來了。”
“好奇怪的力量。”王家宗師話語里滿是不可思議。
“憑借那股力量,他可以直面宗師。”獨孤求敗看著王家的宗師,心中已經知曉答案:
“所有事情到此為止!這一支的嫡系,算是給他平息怒火的葬品了。”
話語落下,獨孤求敗身形已經消失在了密林內。
“那究竟是什么力量?”王家老祖瞇起眼睛:“不可思議!”
第四日
獨孤家終于有人開始咳血,然后氣絕而亡。
并不是每個獨孤家的人,都有資格享受血參。
整個洛陽城掛滿了白帆。
獨孤雀身形狼狽,面帶惡臭的自酒樓下沖了上來,氣喘吁吁的站在朱拂曉對面。
朱拂曉正坐在案幾前喝著茶水。
瞧著身形憔悴的獨孤雀,朱拂曉忍不住輕輕一嘆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是你做的?”獨孤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朱拂曉。
那可是他的父母、兄弟姐妹。
“不是!”朱拂曉很果斷的道:“很多人都說是我做的,可實際上并不是我做的。我覺得我比竇娥還要冤,我招誰惹誰了,偏偏所有的黑鍋都往我身上栽。”
就算是他做的,他也決不能承認。
“我要是有這等手段,又豈會困居于洛陽城?”朱拂曉看向獨孤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