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并不是禹王的葬墓,而是當年禹王治水修煉之地。
光明驅散黑暗,穿過二十多米長的天然溶洞,只聽得瀑布內水聲飛濺,一條小瀑布在石洞內懸掛。
一個三十多平的石洞,石壁上刻印著一道道莫測符文,乃是太古時期的天書文字,還有一幅幅練功打坐拉伸筋骨的圖案。
在石洞的最中央,河水環繞之中,擺放著一個石臺,石臺上有兩只玉盒。
朱拂曉腳步邁出,地下暗河凍結,化作了一道道寒冰,只見朱拂曉腳踏寒冰,一路徑直來到了石臺前。
石臺上有兩個孔洞,一個空洞勾連地下暗河,一只玉盒浸泡在那孔洞之中。
還有一只玉盒靜靜的擺放在石臺上,順著垂落的瀑布,似乎有無數星光垂落,被那木盒吸收。
“天地奇物,神水與息壤。”朱拂曉看著兩只玉盒,緩緩伸出手去,那浸泡在水中的玉盒被輕易提起,然后放入了次元空間內。
但是當其手掌觸摸到盛裝息壤的木盒時,不由得動作一頓:“不行,我拿不動!”
這玉盒太重!
重如山岳!
“我現在修成白骨身,好歹也有數百斤力道,可是竟然連息壤都無法觸動。”朱拂曉苦笑,下一刻藏胎法界內的白骨君王睜開眼,然后冥冥中一道力量傳入朱拂曉體內,只見朱拂曉把住玉盒,猛然用力一拽,只聽得地崩山摧方圓百里傳來一道震動,上方石洞落下無數灰塵,然后那玉盒被送入了次元空間內。
“成了!有了這兩件寶物,我至少可以修成水魔導與土魔導。”朱拂曉舒了一口氣,然后慢慢走出山洞,看著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斗姆山,不由得搖了搖頭:“破壞成這般,我也無能為力!除非我有朝一日可以練成魔導器,才能改天換地恢復斗姆山的原貌。”
“多虧了此地乃藏胎法界籠罩之地,否則我也不可能輕易借得死亡君主的力量,這息壤縱使是就在眼前,我也無法帶走。”朱拂曉嘀咕了句,放眼打量四周,此時那滿天的白骨骷髏已經搬運著李相才的物資進入了藏胎法界。
方圓十里一片死寂,再無半分生息,就連蟲鳴聲響都不曾有。
朱拂曉遮掩好身形,藏胎法界大門關閉,然后只見朱拂曉撤去那死亡結界,整個人化作山風消失在了天地間。
得到了兩件奇物,只要能練成魔導器,補全最后的破綻,到時候要和這群老家伙好好玩玩。
朱拂曉也不理會外界的人會如何震撼,只是駕馭馬車,一路循著人煙罕至之地,向洛陽城回返。
朱拂曉絕不會知道,這一次地府又一次出現在人間,并且一夜間剿滅李相才數萬精銳,對于整個天下來說,會有何等的震撼。
沒有人知道!
只是才出了長白山,朱拂曉忽然看到了兩道熟悉的人影,正率領著數十鐵騎在官路上急速奔馳。
“李秀寧與柴紹?他們怎么出現在長白山?看方向,似乎是向著李相才的方向趕去的?”朱拂曉不由得心頭一愣,然后瞇起眼睛,略做沉思后轉身走向一處山坳,抓住了一個盜匪,然后提筆寫了一封書信,再用魔法將那盜匪迷惑了心智,便繼續趕路。
他之所以在王薄身前顯露地府的身份,是因為要將王薄收為己用,現在他和王薄乃是一個陣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