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,忽然只見門外傳來內侍聲音:“殿下,劉勝有十萬火急之事求見。”
“宣他進來。”楊昭道了句。
某一處荒山老林內
一座新磊徹的墳墓前
劉勝手中持著鐵耙,靜靜的站在墓碑前。
黑色的墓碑上書‘劉廣之墓’四個大字。
看著劉廣的墳墓,劉勝輕輕嘆了一口氣:“我的傻弟弟,你怎么就那么傻啊!是為兄沒有照顧好你,竟然使得你遭人暗算,壞了性命。”
“我劉家傳承于先秦時期陳家血脈,當年先祖陳勝與吳廣得了太古應龍龍角,體內誕生出蛟龍血脈,可惜在化形之際卻被那劉邦小兒撞到,斬了我陳家龍脈。”
“后來起義失敗,隱姓埋名,化作‘陳’姓!”
劉勝嘆息道:“你是個有大運道的人,無意間在遼水洗澡,竟然沾染了稀釋不知多少倍的蛟龍血,然后體內血脈竟然覺醒。本來我劉家血脈在你身上覺醒乃是大喜之事,你那多出的兩根手指乃是龍爪,可誰知竟然遭奸人暗算慘遭劫數。”
“你雖然看起來已經十七八歲,但卻是少年人的心性,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心智罷了。龍族壽命悠久,你雖然誕生的是稀薄血脈,但卻也成長速度與心智不相等。”
“現如今朱家小姐病危,你既然已經死了,倒不如成全了朱家小姐。日后朱家小姐挺過這遭為難,朱公子重新奪得天下大勢,為兄也能為你復仇。”說完話只見劉勝拿起鐵耙,將劉廣墳墓刨開,露出了殷紅色棺木。
推開棺木,歷經數月,劉廣尸身依舊不曾腐爛。
劉勝看著劉廣胸前擺放的兩根手指,然后將那兩根手指拿起,又拿出刀子將劉勝的眼睛剜了下去,然后將棺木閉合,跪倒在棺木前失聲痛哭:“為兄無能,不能為你復仇,只能寄托與朱公子出關,替你報此深仇大恨。九泉之下,你若有知,莫要怪我。”
說完話一把一把的整理好墳墓,然后踉踉蹌蹌的遠去。
禾云樓前
面色憔悴的劉廣走入屋子內,對著楊昭直接拜倒:“殿下,臣有辦法吊住朱小姐的性命。”
時光匆匆,彈指間便是春夏秋冬。
朱拂曉在小樓內不吃不喝閉關六個月,才將那息壤吸收干凈,只見息壤在朱拂曉的下丹田中精氣重組,無數符文不斷碰撞組合,在浩蕩不絕的圣杯魔力灌注之下,朱拂曉的修為已經修行至了不可思議之境。
那息壤化作了一顆土黃色的珠子,也是自下丹田進入中丹田,然后閃爍著土黃色光輝,在珠子內似乎有一方無墾大陸,在不斷的飛快衍生。
此時土魔導與水魔導安靜的懸浮在中丹田,二人互不干涉,不斷的汲取著圣杯中的魔力。
伴隨著鋪天蓋地浩浩蕩蕩的魔力灌溉,只見那水魔導與土魔導內本源之力飛速衍生,那水之世界與土之世界正在飛速的壯大。
二人在中丹田內涇渭分明毫不影響,你忙你的我忙我的,都在不斷壯大著只見。
練成水魔導與土魔導還不足,朱拂曉還要在小樓內參悟魔導器的用處,琢磨魔導師的諸般玄妙。
足足過了八個月,當秋天又一次到來之際,朱拂曉終于走出了自家的小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