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怎么可能!”宇文成都站在寒冰上,拿出一把大刀,猛然向寒冰劈砍了去。
然后只見寒冰碎裂,破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口子,很顯然整條河水已經被徹底凍死。
宇文成都二話不說,轉身就走。
“起來,都給本將起來,趕緊埋鍋造飯。”宇文成都將熟睡中的將士轟起來,然后催促著埋鍋造飯。
急匆匆的吃完飯后,根本就不等朱拂曉、張須駝這邊做出反應,已經率領手下三萬右衛沖殺了過去。
面對著不成氣候的盜匪,縱使對方有鐵甲在身,也根本就不放在宇文成都眼中。
正規軍與雜牌軍的差距,永遠都超乎了所有人想象。
更何況那對面盜匪自詡清水河天險,根本就沒有人提前把控,等到宇文成都馬踏大營之時,眾盜匪還在熟睡之中。
然后整個大營就炸了,一個回合就被宇文成都蕩平。
沒有收拾戰場,宇文成都看向了老虎口方向,眼睛里放出一抹灼熱之光:“對方絕想不到我竟然一舉蕩平了此地,若是連夜偷襲老虎口的盜匪,對方必定毫無防備。”
“他們死定了!”宇文成都意氣風發:“頭功是我的,誰也別想奪走。”
“莫要耽擱,隨我一道出發。”宇文成都一聲呼喝,率領右衛三千大軍,向著老虎口連夜摸了去。
隋軍大營
張須駝與秦瓊面帶興奮的來到朱拂曉大營外,本來想要闖入帳中觀看朱拂曉安危,但是聽著大帳內那綿綿不絕的呼吸,腳步不由得一頓。
“沒事!”秦瓊道了句。
“莫要驚擾了大帥。”張須駝眼神里露出一抹異彩:‘吩咐下去,埋鍋造飯。’
士卒在沉睡中被驚醒,無數大軍紛紛鉆出被窩,開始埋鍋造飯。
張須駝這邊還沒來得及吃飯,那邊宇文成都已經率領大軍離去。
“大帥!”秦瓊看著宇文成都離去的大隊人馬,忍不住喊了一聲。
“莫要管他,朱小子早有吩咐,咱們按部就班便可。”張須駝低下頭繼續埋鍋造飯。
“對了,怎么不見楊玄感?按理說這么大動靜,也該起床了呀。”羅士信在旁邊道了句。
此言一出,眾人眉頭一皺,不知為何忽然心頭涌出一股不安。
“我去看他。”韓擒虎快步向著楊玄感大營走去。
韓擒虎乃是大隋上將,在大營內暢行無阻。
“什么人?”鐵衛擋住了韓擒虎腳步。
“我要見楊玄感。”韓擒虎道了句。
“原來是韓上將。”看著韓擒虎,鐵衛一愣:“小的馬上去通傳。”
楊玄感親兵守在大帳外,看到韓擒虎親自登門,不敢阻攔連忙進入屋子內呼喚自家大帥。
且說鐵衛才進入大帥,看著盤膝坐在床上的楊玄感,不由得心中愕然:“自家大帥為何不睡覺?而是盤在床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