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讓與杜伏威關系不錯,畢竟杜伏威的軍師是太原王家的人,而翟讓的夫人與瑯琊王謝二家關系都不錯。
當初翟讓搶親,將獨孤月搶上山,那玉書其實就是杜伏威提供的。
可惜被翟讓結了胡。
“我總覺得趙元陽不安好心,心中有一股悸動。”翟讓道了句。
“趙元陽沒道理為了咱們與朝廷正統做對,除非此事對他來說有天大好處。可我看不到他如何得利。”翟讓看向杜伏威:
“只要麾下鐵甲大軍保存,就算其余的雜兵盡數折進去我也不心疼。在這世道,三條腿的蛤蟆難找,活不下去的兩條腿人到處都是。只要打出旗號,隨便都可以拉起數萬人馬。”
趙元陽深夜祭祀祈禱,不斷血祭祭臺下的黑色種子,伴隨著其祭祀,祭臺下的種子散發出一股奇妙波動,那波動過處血霧盡數牽引拉扯而來,向著那種子滲透了去。
然后那種子與地下三百六十五塊巨石共振,誕生出一股微妙的感應,一絲絲奇妙氣機沖霄而起,接引傳說中的冥冥之地。
藏胎法界內
無盡白骨皚皚,在藏胎法界的最中央,死亡君主靜靜的屹立在哪里,接受整個死亡世界本源的供奉。
整個死亡世界無數亡靈生物在游蕩,天空中懸掛著一條黃色的河流,河流內倒映著一張張猙獰恐怖的面孔。
在大地上,無數白骨骷髏漫無目的的游走,憑借本能吞吐著天地間的一絲絲死亡之力。
就在此時,不知何時虛空一股莫名氣機擴散,冥冥中一點點玄妙氣機流淌,虛無中一股清風刮過,那清風逐漸變大,轉眼就化作了一個數十丈高,數丈方圓的龍卷漩渦。
憑借得猶若是死水的藏胎法界猶若是一塊石子墜落,落在湖面上打碎了漣漪。
“咦!”藏胎法界的正中央,死亡君主忽然睜開眼,一步邁出空間扭曲,再出現時已經到了那漩渦上方,俯視著腳下的漩渦。
透過漩渦的中心,死亡君主瞪大眼睛,他似乎在那漩渦中看到了充滿生機的人間。
那漩渦似乎是一個鉆頭、一個漏斗,鉆頭了藏胎法界的世界屏障,盜取了一點點藏胎法界的氣機。
透過那微不足道的縫隙,死亡君主似乎看到了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,正站在一座祭臺上,口中念誦著恢弘浩蕩的祭祀詞語。
“這個世界本來沒有天地意識,但自從有了藏胎法界之后,就有了天地意識。眾生的念頭也就活了過來,化作了天地意志。”死亡君主嘀咕著:“沒有天地意志,道門的術法神通自然也就是虛妄,那祭祀天地的儀式,也就只是花架子而已。”
“但現在天地有了意志,那祭祀的儀式便可以獲得天地意志的感應,可以化作神秘之力為道人所用。就像是這個在藏胎法界上開的小小縫隙,對于整個藏胎法界沒有絲毫影響,但卻可以盜取一絲絲藏胎法界的法則之力。”
只見那藏胎法界規則順著那縫隙投影出去,剎那間籠罩了整個祭臺,然后向著周邊擴散,籠罩方圓三十里。
然后方圓三十里受到藏胎法界法則的改變,化作了人間鬼蜮。
“不可思議的儀式,不可思議的力量,簡直是不講道理。”死亡君主心頭念動,無數記憶傳入了朱拂曉腦海中。
大隋營帳內
朱拂曉正參悟禁咒,忽然無數信息流入腦海,驚得朱拂曉自修煉中醒來,然后讀取信息,面色詫異:“不可思議!世上竟然有如此不可思議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