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讓等人將張瑾圍困,正要出手獵殺,忽然只見空間猶若水波一般蕩漾,然后張瑾憑空消失,眾人俱都是站在那里,猛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,目光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。
“不會吧?一個大活人怎么就沒了?”單雄信站在張瑾消失的地方來回走動,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。
“這是何等手段?簡直不可思議。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沒了?”王薄高聲道:“趙元陽,那張瑾去了哪里?”
趙元陽立于祭臺上,之前空間波動,巨石陣磁場變換,瞞不過他的眼睛,他將眼前這一幕看得分明。
“不可能!世上怎么會有這等詭異手段?就算是那些太古天人復生,也不該有這等隔著虛空直接拉人的手段啊?對方能直接將張瑾拽出去,那能不能直接將我給拽出去?”趙元陽越想越驚,越琢磨越害怕,目光里充滿了悚然。
“此地不能久留,待我祭煉成天鬼后,必定離此人遠遠的。”趙元陽心中暗自告誡自己,此時立于祭臺上猶若是熱鍋上的螞蟻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道不盡的煎熬。
“莫要找了,那張瑾已經破陣而出了。”張瑾看著大陣中到處尋找的眾人,輕輕嘆了一口氣。
大陣外
張瑾被憑空拉了出來
看到朱拂曉的這一手,諸位將士俱都是面色駭然,韓擒虎瞳孔緊縮:“大帥究竟修行到了何等地步?”
法海禪師攥緊了手中念珠,看著朱拂曉稚嫩的容顏,不由得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:
“簡直超乎了想象,朱拂曉手段到了鬼神莫測的地步,其至少還有百年壽數。玄奘日后就算成長起來,怕也要被此人壓著。難道我佛門當真永無出頭之日不成?”
“我怎么在這里?”張瑾回過神來,面色茫然的看著身前眾人,腦海一片空蕩。
他分明記得,自己正在大陣內殺敵,已經做好身隕的準備,怎么忽然到了大陣外?
“是大帥施展手段救了你,直接將你自大陣內拽出,憑空出現在咱們眼前。”袁天罡在旁邊道了句,然后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:
“不知師弟施展的是何等手段,請恕為兄沒看清楚。”
“空間之力的一點應用罷了。”朱拂曉不以為然。
張瑾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,然后再看看袁天罡,忽然面帶羞愧之色:“罷了,此次是我輸了,那洛陽、揚州之地,我天師道甘愿拱手相讓,日后再不與青牛觀為敵。”
張瑾不是傻子,之前那一陣天旋地轉,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人抓走,自大陣外相隔數十里憑空抓了出來,這意味著什么,他心中再清楚不過了。
張瑾說完話對著朱拂曉鄭重一禮:“我知道朱師弟神通廣大,還望師弟助破了那巨石陣,助我將鬼神取回來。那鬼神乃是我天師道數十年香火供養而出,實在是禁不起折損。”
朱拂曉聞言不置可否,而是看向李淳風與袁天罡:“二位師兄可是還要在比試?”
李淳風看著朱拂曉:“當然要比試。只是若朱師弟出手,便無比試的必要了,在下甘拜下風,將那繁華之地拱手相讓。朱師弟神通廣大,該不會依仗神通欺負我吧?”
“呔,你這廝忒狡詐,朱師弟是我叔父收的親傳弟子,代表著我青牛觀的門面,怎么不能出手?”袁天罡聞弦知雅意,如何不曉得李淳風是想要擠兌朱拂曉,叫朱拂曉不出手。
袁天罡是何等老奸巨猾,又豈會如了李淳風的心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