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站在那里,任憑你刀劈斧砍,你都奈何不得對方,就問你絕望不絕望。
“那個大巫嗎?”朱拂曉忽然想到,覺得趙元陽說的有些道理。就連他的魔法都難以將那大巫磨死,還要借助空間撕裂的力量,才逼得那大巫退卻。
尋常的超自然力量,確實是奈何不得銅皮鐵骨。
“我沒興趣。”朱拂曉搖了搖頭,轉身向院子內走去。
他沒有殺趙元陽。
趙元陽體內的天鬼,竟然惹得生死薄發生玄妙律動,藏胎法界在捕捉天鬼的氣機,法則在不斷演變。
“一個天生帶有圣道屬性的種族。”朱拂曉嘀咕了句,他有的是辦法克制他。
不論光系魔法還是空間魔法,都能將這天鬼吃的死死的。
若自家藏胎法界內能孕育出天鬼一族,日后再想弄死什么人物,還不是抬抬手的事情?
有手就行。
“我會戰勝你的!只要我奪了一具天人遺褪,便可徹底補全所有破綻。亦或者修成巫族的銅皮鐵骨,到那時不懼風雨雷電,你又能奈何我?”趙元陽轉身離去,身形一個閃爍已經出了清河郡,在一個閃爍人已經不知所蹤。
朱拂曉一朝成道天下震驚。
無數的勢力開始由明轉暗,消失在世間,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。
想要對付朱拂曉的最好辦法是所有人都藏起來,躲入蕓蕓眾生之中,叫朱拂曉找不到大家的蹤跡。
至于說屈服?
朱拂曉的突破、蛻變,只會叫眾人更加癲狂,各位宗師拼盡一切去尋找突破至天人妙境的機會。
在趙元陽走后的第二天,一襲素白衣衫的李紈,來到了清河郡,登門太守府。
在李紈來到清河郡的時候,朱拂曉已經心有所感,察覺到了李紈的氣機,整個人直接來到大門前迎接。
“李紈大家,許久不見。”朱拂曉笑吟吟的看著身披白色斗笠的李紈。
“是有些年月不見了。若不是能時常收到你的來信,我都怕你將我忘了。”李紈的話語中有些幽怨:“你如今可是高高在上的一地太守,我一個江湖草莽,朱大人將我忘記倒也是正常。”
“李姐姐休要這般羞辱我,我縱使是將任何人忘記,也絕不敢將你忘了。”朱拂曉一步上前來到李紈身前,牽住了對方手掌:“這回來了之后,就不走了吧?”
李紈沒有掙開,輕輕一笑:“李家班的兄弟們總算是全都安置妥當,如今妾孤身一人,想要尋一個長期飯票,也不知道是否有人收留。”
“我這清河郡太守府雖小,但養一個女子,還是能做到的。”朱拂曉牽著李紈的素手來到堂中。
二人坐好,李紈坐在朱拂曉對面,才見朱拂曉親自為李紈煮好茶葉端上來:
“江湖終究是男兒的江湖,女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相夫教子的好。”
李紈摘下頭罩,露出了頭頂的丸子頭,沒好氣的道:“我這回培育出了一個弟子,很有天賦的弟子,可以取代我在李家班的地位。否則我可不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