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周武痛苦的抓了抓腦袋,眼神里滿是茫然:“不應該啊!”
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事情,將趙元陽的事情忘記的一干二凈。
“去告訴長孫家,此事必須替我擺平,否則朱拂曉的大軍殺來,我將那證據拿出來,大家一起玩完。”劉周武咆哮著道。
定揚縣內
長孫家家主長孫令,此時面色陰沉的看著手中信件,在左右兩側各自坐著長孫家的耆老。
“劉周武來信了,朱拂曉出兵定揚,欲要興兵討伐。”長孫令放下手中信件:“咱們若不能想辦法助其退兵,他就要與咱們魚死網破。”
“這混賬,老夫當初瞎了眼,竟然叫他成了氣候。”左邊族老氣的胡須抖動:“真真是該死啊!”
“誰能想到劉周武竟然暗中與突厥勾結在一起。借助咱們的資源,又暗中交好突厥,借突厥之力來掣肘咱們。”一位耆老氣的破口大罵:
“可否能將其暗中滅口?”
“劉周武既然發來消息,怕是已經有了準備。這廝手下好歹也有一些鐵甲軍,宗師也刺殺不得。萬一打草驚蛇,對方直接撕破面皮,將證據送到朱拂曉手中,咱們可都要倒大霉。”長孫令搖了搖頭。
聽聞此言,眾人沉默。
“叫咱們去對付朱拂曉,還不如想盡辦法去滅口呢。”一位耆老冷笑:“聽說隴西的無垢侄女嫁入了李閥,可否請李閥高手前來助陣?據說朱拂曉與三娘子有些交情。”
“飛信傳書,趕緊問問。如今家族在生死存亡之關頭,必須要動用一切能動用的手段。”有耆老道。
“時間怕是有些來不及了。”長孫令估算了一會,眼神里露出一抹無奈。
“那咱們就想辦法先拖住朱拂曉。”一位耆老道:
“定揚不屬于清河郡,朱拂曉沒有朝廷圣旨,沒有調兵令符,乃是大逆不道行為,犯了忌諱。”一個族老看向長孫令:
“何不以朝廷的名義,將其給擋回去?就算不能擋回去,也要將其拖住。”
“擋回去?”長孫令搖了搖頭:“他既然敢發兵越界,就必然已經做了萬全準備。”
“強來是不行,咱們以美酒佳肴好生招待,若能借朱拂曉的手,誅滅劉周武,將定揚的話語權從劉周武的手中奪回來,也是好事一件。”長孫令笑瞇瞇的道。
朱拂曉與眾人點齊兵馬,誰知才到左淮與清河交界處,遙遙便見到旌旗招展,有大隊人馬在道路中央等候。
“前方何人,為何擋我大軍去路?”有哨兵遙遙呵斥。
“在下乃定揚縣令長孫令,聽聞道君朱拂曉路過此地,特意備好酒水前來拜見。”長孫令連忙上前高呼:“下官欲要拜見道君,還望閣下不吝通傳。”
哨兵掃了一眼長孫令,以及長孫令身后的數百人馬,那大車、扁擔,酒肉香氣撲鼻而來,頓時眼睛一亮:“你等在此候著。”
說完話只見哨兵轉身前去匯報。
“定揚縣林?”朱拂曉坐在馬上,聽著下方哨兵匯報,面色怪異:“叫他過來吧。”
“怕不是來問罪的。”一邊韓擒虎道:“沒有朝廷公文,擅自越界,若傳出去可是掉腦袋的罪過。”
“無妨。”朱拂曉篤定一笑:“倒要看看這廝施展何等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