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管事拿出拜帖,向著太守府大門前走去。
路過處無數百姓看著獨孤鼎身后的十幾輛馬車,眼神里露出一抹好奇,眾人圍繞著馬車,一個個竊竊私語議論不斷。
“這是今年第幾個前來提親的了?”
“不記得了,怕是三十多個了吧。可是一個成功的都沒有。”
“這小子看起來人模狗樣,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朱丹姑娘的法眼。”
“沒準連太守府都進不去,就會被人趕出來。”
“此人什么來頭?”
“據說是獨孤家的三公子獨孤鼎。”
“四大門閥之一的獨孤家?聽起來似乎很不錯,有很大機會啊。”
“獨孤家又能如何?今年來太守府提前的人還少嗎?至少有七八家,不比獨孤家差。據說河東崔家、瑯琊王家、謝家,都有人來提親,可是都被擋了回去。”
“不錯,哪一家都不比獨孤家弱,獨孤家又算得了什么?”
眾人圍繞著獨孤鼎指指點點,暗自里不斷議論。
獨孤鼎聽著耳邊的話語,眼神里露出一抹不屑,然后眼觀鼻鼻觀心,猶若是老僧再也。
心中卻是暗自得意的道:“他們和我能比嗎?我可是有翟老爺的親筆書寫。”
后院
李紈正在處理草原傳道事宜。
忽然仆人腳步匆匆的自門外走來:“夫人,獨孤家三少爺獨孤鼎前來求見,還有一份書信奉上,說是請夫人務必親手拆開。”
李紈動作一頓:“獨孤鼎?獨孤家也想來討便宜嗎?”
“裝神弄鬼”李紈不屑一笑,不過對方既然信誓旦旦的遞上書信,看看倒也無妨,見見對方有什么手段。
李紈接過書信后拆開,然后下一刻愣住,整個人呆在那里。
半響過后才道:“請獨孤鼎去大廳。”
侍衛離去,留下李紈看著手中文書:“獨孤家好手段,竟然從翟讓哪里下手,想來此事必定是獨孤月的手筆。”
“朱丹早點嫁出去也好,免得整日里和我爭權。如今有翟讓的書信,不知朱丹會做和選擇,她怕是拖延不得了,這婚事早晚要定下來。”李紈站起身:“此事我還要提前去只會朱丹一聲,好叫其心中早有準備。”
雖然心中有些厭煩自家小姑子整日里指手畫腳,但婚姻大事絕非兒戲,不可以隨意做手腳、算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