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他給孤王叫來。”
侍衛領命而去,不多時腳步匆匆的趕來,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惶:“殿下,小牛子死了。”
楊昭聞言面色陰沉如水,也不說調查的事情,而是轉身向殿后走去。
大內深宮乃是一遭渾水,對方既然已經出手,又豈會給他調查的機會?
查了也是白查。
“父皇,果然是有人陷害,那空磚有問題。”楊昭對著楊廣道了句。
楊廣搖了搖頭:“區區挑撥離間的小道而已,真當朕是白癡?出手之人未免太過于小瞧朕了。”
楊廣嗤笑一聲,然后瞇起眼睛:“就這般算了。莫要追查了,所有事情到此為止。”
左右不過是踏錯一塊地磚罷了,大事小事不還都是他一念之間?
“是!”楊昭看向楊廣:“秦瓊竟然與朱丹定下婚約,父皇想要用秦瓊牽制朱拂曉,怕是計劃要落空了。”
“哈哈哈,并不。秦瓊是秦瓊,朱拂曉是朱拂曉。秦家與朱家乃是兩個世家,就算現在一條心,日后各自有了子孫,各自有了利益,早晚要分出一個輸贏。”
清河郡
袁天罡睜開眼,感受著體內磅礴的力量,不由得心曠神怡:“這就是天人的力量?實在是叫人陶醉。”
“師兄現在可還怨我否?”朱拂曉笑瞇瞇的看著袁天罡。
“為兄慚愧啊。”袁天罡羞愧一笑:“在此給師弟賠罪了。”
朱拂曉聞言不置可否,目光中露出一抹奇異:“師兄日后有何打算?”
“收集香火,閉關修煉。”袁天罡道。
“朱丹大婚在即,不如等朱丹結婚之后,師兄在走?”朱拂曉問了句。
“好!”袁天罡點點頭。
實際上秦瓊回返的速度超乎了所有人預料。
秦瓊領了天子封賞,第二日便出了洛陽,一路徑直趕到滎陽城,然后在滎陽整頓半個月,方才向著清河郡而來。
“秦瓊拜見道君。”秦瓊看到朱拂曉,連忙面色恭敬的上前行了一禮。
“莫要多禮,你現在也是一個侯爺,在大隋統領一郡之地,也算是功成名就,日后不可如此下拜,免得叫人看到折了威風。”朱拂曉將秦瓊扶起來:
“此行可還順利?”
“那李密有點奇異。”秦瓊道:“下官摸不透。”
“摸不透就對了。李密又得了機緣,修為在你之上了。”朱拂曉看向秦瓊:“你如今是滎陽太守,坐鎮滎陽,我有幾件事還要叮囑你。”
“請道君賜教。”秦瓊連忙道。
“第一,日后若無必要,不要和清河郡聯系,你與朱丹就在滎陽,好好的生活,安心的發展。”朱拂曉吩咐了句。
“啊?為何?”秦瓊聞言愣住了。
“這是天子的意思。”朱拂曉笑了笑:“你照辦就是。”
“下官寧愿辭了這滎陽郡守之位,也要在道君麾下伺候。”秦瓊連忙道:
“下官一切都是道君給的……”
“莫要說了。”朱拂曉打斷秦瓊的話:“且聽我說第二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