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?
看著眼前這似乎比自己還年輕、還稚嫩的青年,朱光張了張嘴吧,那一聲‘爹’怎么也叫不出口。
“啪~”
李紈一巴掌落在了朱光的后腦勺:“愣著干什么,還不趕快磕頭叫人。”
“爹!”朱光無奈,只能老老實實,將地面磕的鏗鏗響,然后恭恭敬敬的的叫了一聲。
李紈見此滿意的點點頭。
朱拂曉一雙眼睛看著朱光,嘆了一口氣:“想不到,一轉眼當年的小娃娃,竟然長得這么大了。”
說到這里,朱拂曉將朱光扶起來:“起來吧。”
“哎!”朱光重重的點頭應了一下。
父子二人站在一起,若不知道內情,還以為是兄弟。
“這孩子被我養歪了,信了老爹的邪,被獨孤家那女人給教唆壞了。”李紈氣哼哼的道。
“獨孤家的女人這些年可沒少搞小動作,老爹也被那女人蠱惑。要不是有你壓著,只怕天子早就對翟家動手了。”李紈道。
“哦?”朱拂曉眉毛一挑,腦海中命運泥板閃爍,隨即一張面孔陰沉下來。
背負雙手在大廳內踱步,然后一雙眼睛看向朱光:“咱們父子二十五年未曾見面,說起來倒是爹的不是。如今爹出來,自然要告訴你一些真的道理。”
“你爺爺的那一套,早就過時了。聽聽也就罷了,若是信了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朱拂曉此時毫不留情的給翟讓揭短:“當年你爺爺被人攆的和兔子一般,猶若是喪家之犬。錯非你老爹我出面,你爺爺都不知道死掉多少回了。”
“我朱家的勢力,又豈是你能了解的?你爺爺看到的,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。”朱拂曉看著朱光:
“但我今日更要告訴你的是,面對著絕對的實力,一切陰謀詭計,都是紙老虎,不堪一擊。”
朱拂曉看向李紈:“你也是,別的事情也就罷了,他的修為怎么也耽擱下來?到如今才不過是宗師修為?理應扔入三關山去歷練一番。生活在溫室里的花朵,永遠都無法面對疾風驟雨。”
朱拂曉道:“給我半年時間,你我夫妻在說閑話,我這兒子長歪了,還要親自將其修正過來。”
朱拂曉看向朱光:“你隨我來。”
說完話已經向著山下走去。
面對著不容置疑的朱拂曉,朱光不敢辯駁,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朱拂曉身上有一股不能叫人拒絕的威嚴。
山下
楊廣轉身看向山巔
“你覺得朱拂曉如何?”
“神威如獄!天地都似乎在拱衛,法則在臣服。”裴矩略做沉思,然后道了句。
楊廣深吸一口氣:“戰爭斗該結束了。”
“是該結束了。”裴矩道了句:“但是翟家……”
“他會處理好所有事情的,朕相信他。”說完話楊廣轉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