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純陽被驚退,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,至少少了一些麻煩。
天人強者神通廣大,尤其是這個世界的祖師級別人物復活,就算是朱拂曉也不敢輕視。
他現在并不是天人強者的對手。
除非動用魔法之力!
可他今生只想走身融法則化身世界的道路,將魔法與斗氣融合在一起,并不想走前世的老路。
魔法之路終究是有缺陷的。
唯有斗氣與魔法結合,然后將法則烙印于血脈,成為血脈傳承,以肉身掌握法則之力,將彌補所有的破綻。
他有神祗法身,并不著急恢復實力,他有足夠的時間慢慢修煉,將自己的基礎打得完美無缺。
走在街頭
天空黑云陣陣,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雪。
朱拂曉身上披著紅色披風,腳踩在大雪中,一雙眼神中充滿了思索,眼睛不斷在街頭轉動。
忽然遠處一陣嘈雜喧囂傳來,蘇東來心頭一動,看著那竄動的人群,眼睛里露出一抹神光:“機會來了!”
腳步邁出,朱拂曉向著人群走去,人未到就聽到一陣老者的哀求之音,以及年輕男子的喝罵之聲。
“大爺,求您了!這一車煤炭當真不能給你,您行行好吧。”卻見一個頂著雞窩頭,渾身滿是黝黑煤渣,整張面孔、手掌都是黝黑之色,瘦的皮包骨頭的老者,裹著單薄的衣衫,跪倒在地抱著一個青年男子的大腿。
“滾開!我公輸家能看上你的煤炭,是你的榮幸,這一匹娟,你愛要不要。”青年男子身穿胡裘,眼神中露出一抹傲然,目光中充滿了恥笑,看著那老者黝黑的手掌向自己抓來,猛然一腳踢出,將那老者踹翻在地。
“咔嚓~”肋骨斷裂聲響,那老者已經栽倒在地。
“老東西,你的煤炭之前蹭在了大爺我的衣服上,弄臟了爺的衣衫,你可知道爺的這一件衣裳多少錢嗎?就算是你制作十年煤炭,也買不起。”青年指著褲腿上的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煤炭印記。
然后手中拿出百文錢,扔在了老者身前:“這一件衣裳,再加上這百文錢,還你一車煤炭。”
“大爺,我家中還有老少嗷嗷待哺。如今天寒地坼,全指著這一車煤炭過日子,您要是將我這一車煤炭奪去,小人該怎么活啊?小人該怎么活啊!”老者鋪在地上,疼的冷汗直流,一道道烏黑的汗水自額頭滑落。
那青年男子冷冷一笑:“休要胡言亂語,那個奪你煤炭,爺我是用錢買的。”
說完話對著身后的人道:“將這一車煤炭拉起來,咱們回去。”
區區一百文錢,便想要買一車至少價值十兩銀子的煤炭。
那老翁本來就瘦弱,如今被踹斷胸骨,怕是熬不過這冬天了。
周圍眾人議論紛紛,有人義憤填膺想要出頭,但卻被同伴拉住:“你不要命了?這可是公輸家的弟子。諸子百家排在前五的公輸家弟子!得罪了他,少不得你家破人亡。”
老翁在地上哭啼,想要起身去追煤炭,但胸骨斷裂卻動彈不得。
眼見著公輸家弟子就要大搖大擺的推著推車遠去,卻忽然只聽一道冷笑,然后一只腳掌踹在了那推車上。
那腳掌猶若大山,擋住了公輸家弟子去路。
“喂,堂堂公輸家弟子,就是這么欺行霸市,欺壓百姓的?”朱拂曉腳踩在車轅上,雙手抱在胸前,俯視著公輸家的弟子。
“小子,你想多管閑事?”那一群公輸家弟子不由得面色變了變,眼神中露出一抹陰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