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妙有道君雖然復活,但卻蹤跡難覓,現在又被公輸家盯上,更懟死了魯妙子,公輸家定然是不死不休的仇恨。
有人肯收留他,他當然樂意。
“不知前輩與我皇祖父有何交情?”楊標眼神里露出一抹好奇。
朱拂曉聞言輕笑:“到時候你便知道了。”
然后對著門外招招手,有秦家管事走來,恭敬一禮:“見過姜先生。”
“給他們兩個找一個居住的地方,好生的安置下來,不可怠慢。二人所有花銷,都記在我的賬上。”朱拂曉道。
“先生,您這可是打我的臉,瞧不起咱們這兵器譜。要是叫小姐知道收了您的錢,還不得把在下的這張皮給拔了?”管事聞言笑著道:
“您放心,交給小的就是了。”
朱拂曉吩咐二人休息,然后走出樓閣,一路來到前院,袁老伯正在鉆研符文。
“袁老伯活了多少春秋?”朱拂曉問了句。
“三百多年了。”袁老伯頭也不抬的道。
“如今秦家投靠李唐,那秦瓊更是被朝廷赦封為三等將軍,威名赫赫鎮壓天下,這徐州秦家怎么混的這么慘?公輸家如此欺辱,為何不向長安通信?”朱拂曉問了句。
袁老伯聞言面色一變,臉上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,放下了手中的圖譜,許久后才道:“本來這是我秦家丑事,你現在也不算外人,與你說了倒也無妨。”
“我徐州秦家,本來是滎陽一脈。后來忽然遭逢大劫,夫人朱丹因為身份原因,為家主忌憚,然后連帶著那一脈,盡數驅逐出秦家,然后就此恩斷義絕,兩家老死不相往來。”袁老伯道。
“什么?”朱拂曉聞言面色狂變,小妹被驅逐出秦家?
“混賬!這忘恩負義的狗東西,他怎么敢!”朱拂曉猛然一拍案幾,震得那案幾、茶具化作齏粉,一張面孔通紅,怒火沖霄而起,頭頂的發冠被沖的散開。
他本以為這徐州秦家只是秦家的一個分支,可誰知竟然是小妹拖家帶口帶著血脈后裔來到了此地,建立了基業。
看著怒不可抑的朱拂曉,袁老伯愣住:我家的事情,你這么憤怒作甚?
“先生息怒!息怒!都已經幾百年過去了,此事早就不堪回首,恩怨情仇都消散在了風中。徐州秦家的幾代人皆已經釋懷了。”袁老伯連忙安撫朱拂曉的火氣。
“夫人今安在?”朱拂曉問了句。
他現在只想知道小妹的下落。
當年朱丹被自己捧在掌心怕嚇著,含在嘴里怕化了,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委屈?
這秦瓊自己還真是看走了眼,方才害的小妹落得如此境地。